周德康臉色大變,他轉身看向兩姐妹,怒聲道:“你們這是做什麼?”
西門玲玲嘻嘻的笑了起來,道:“剛才說你是白痴,你還不承認,現在知道了嗎?”
想到剛才的一幕,周德康覺得他不是白痴又是什麼,如此小的伎倆都能騙的了他,簡直是太愚蠢了。可這個時候,說自己愚蠢也解決不了眼前的問題,他對著不遠處的房屋喊道:“前輩,我知道你在這裡,放了我吧!”
“想放我放你,你覺得可能嗎?”陸洋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周德康根本聽不出具體的位置。
周德康一咬牙,怒聲道:“前輩,你有種出來,若是你敢不出來,你還是個男人嗎?”
陸洋沒有再說話,好像沒聽到他的話一樣。
周德康眉頭一動,覺得這是一次騙陸洋出來的機會,繼續喊道:“我知道了,你不是個男人,如果你是男人,這麼美的女子你為何一直不佔有呢?”
此話一出,西門玲玲頓時不高興了,冷哼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主人是不是男人,我心裡再清楚不過了。”
“你清楚?”周德康撇撇嘴,譏諷道,“你還是完璧之身,沒資格說那話。”
西門玲玲有些沒底氣,畢竟對方說的是事實,咬牙道:“我是完璧之身怎麼了?誰告訴你雙修非要發生那事,我們脫完衣服睡在一起不行啊!”
“行,可他依然不是男人,一個正常的男人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嗎?”周德康這麼說,就是為了激怒陸洋,讓陸洋出現。
西門玲玲惱火不已,可又說不過周德康,就在她思忖如何反駁時,只聽吱呀一聲,不遠處房間的門開了。
陸洋從房間內走了出來,他冷冷的看著周德康,道:“你不是想讓我出開嗎?”
看到陸洋,周德康哈哈大笑起來,道:“你終於出來了,既然你這麼聰明,難道不知道你出來之時,就是你的死期嗎?”
“哦!我的死期?”陸洋神色淡定,深邃的眼神中看不出他心裡在想什麼,只聽他似笑非笑的說道,“就憑你們,也想殺死我?”
周德康十分堅定寧宇恆能殺死陸洋,肯定的說道:“不是我們能殺死你,而是這裡佈置的陣法能將你瞬間秒殺。”說完,他對著天空大聲喊道:“掌櫃,快點動手殺了這小子,我就能脫離蔓藤的控制。”
周德康的聲音在院子內迴盪開來,可是卻沒有人回答,他盼望出現的陣法同樣沒有如期出現。
看到這樣一個結果,周德康有些慌神了,怔怔道:“你,你做了什麼?”
陸洋還沒說話,西門玲玲大聲笑道:“說你是白痴,你還是不相信,我主人這麼強大,你覺得能殺死他嗎?”
“不可能,陣法不可能出現問題,這不可能。”周德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他知道一定是寧宇恆那裡出了問題。
陸洋一步步走到周德康的身前,對著他的腹部就是一腳,接著,便是撕心裂肺的痛苦聲從周德康的嘴裡傳出。
“啊!”劇烈的疼痛下,周德康痛的死去活來,怒視著陸洋,咬牙道,“你,你,你竟然廢了我的修為?”
“難道你想讓我殺了你?”陸洋的眼神沒有半點感情,殺氣瞬間瀰漫。
周德康不想死,更不想死在這裡,想到死亡的恐懼,他只能妥協,忙說道:“別,別殺了我,我可是散修客棧的人。”
“我想殺你,只要動動手指就行,回去告訴你家掌櫃,這是第一次,下一次要是跑的慢一些,他已經變成屍體了。”陸洋一揮手,地面上的蔓藤瞬間萎縮下去,轉眼間便成為一片枯枝,落在地面上。
周德康獲得了自由,卻失去了修為,他看了一眼自己的下丹田,咬牙道:“今天的仇,我周某記下了……”說著,便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