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的附屬品。但是這時候 用他們這個時代的思想來說服武照,卻是更有效的。
武照在聽到這句話後,確實是眼睛一亮。
她點了點頭。
接著李承乾繼續給她講現在不能做的害處,說得都跟要殺豬一樣了,聽得武照臉色越來越白。
過了好一會兒,李承乾認為要說的都說完了,看把小姑娘給嚇成那樣,於是心裡不忍,安慰起她來了。
“殿下,妾身有一事想要問你?”武照小聲地問道。
李承乾看她是想開了,這說明他的教育成功了,於是點頭,說道:“好,你說,我一定回答你。”
武照的手伸到屁股後面,摸到了小李,李承乾身體一震,眼睛看向她,這是教育失敗了,又想使壞了?
“殿下為什麼沒有握著。卻一直硬著?”武照純純地問道。
看小姑娘問得這麼萌,李承乾都不好意思了。
他把武照放在大腿上。自己在不雅的狀態裡,只能安排這樣的方式。讓她坐下來。但是小李一直在小姑娘的屁股後面,想軟下來也是沒有辦法。
於是現在被武照給抓住了把柄。
這話不能告訴她,告訴她了自己這個教育者的形象,得多醜啊!那樣就失敗了。
在他想要找一個藉口的時候,武照的手動了起來,又繼續了開始之前的服侍。她一邊動,一邊說道:“殿下,那天妾身在窗戶外看的時候,聽到你說別讓桂姐姐裝死。你還難受著。你現在是不是也難受?”
得,這些話都被她聽見了,學會了。
李承乾點頭說:“嗯,這是男人的生理的一個特徵,來,我給你上一堂生理課……”
“上課前,妾身想先問個問題!”武照真是一個好問的學生,上課前都要先問一下問題當預習。
“呃,好。你說。”李承乾讓她說。
“妾身還聽到桂姐姐說你出水了,我怎麼沒見過?你對桂姐姐那樣,為什麼卻要我用手?一樣嗎?”武照很單純地問道。
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不過對於李承乾在她房間裡每次都是數數來度過的,她當然是不知道了。
這也是生理課之一。李承乾只好先向她說了起來。
武照聽完後,好奇地問道:“這樣也能出水?”
這麼邪惡的問題……“能。”
武照又問:“陳姐姐知道?”
女人都愛比較……“知道。”
武照吃醋了:“她做了?”
女人不是水做的,是醋做的……“嗯。”
武照手上用力:“我也要。”
李承乾沒法子。只好由著她。不過還是強調道:“不準再坐上去了。”
剛才都把事情說得跟比殺豬還慘,武照聽到後也害怕。所以李承乾現在又說了。她點了點頭。但她又擔心了起來,說道:“殿下。你說第一次會疼會流血,那妾身剛才也疼,是不是弄壞了?”
想到這裡,她認為第一次不能把身子給李承乾,卻反而壞了身子,於是傷心了起來。
而李承乾卻笑了起來。
他剛才就沒有想去檢查有沒有流血,破膜,反正小姑娘早晚是她的人,只要不傷害她的身子,不讓她懷孕,就行了。
“不用傷心,還在的話,你還是我的照娘,不在了,那你就是把身子給了我了,這樣你應該更高興才是!”李承乾哄道。
武照一聽,好像是這個道理,於是真的高興了起來了。
半個時辰後,李承乾在武照收拾好床單後,回到了蘇宓的房間。
蘇宓果然沒有睡,還對李承乾吃吃地笑。
那樣子是在笑話李承乾。
他冤枉地說:“老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