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棋頓時臉都扭曲了,恨不得找個縫鑽進去。做了?他居然和周銘涵做了?還是他自己同意的!早知道就不喝那麼多酒了!
韓棋無比的後悔和惱恨,雖然那個時候他很迷糊不太明白周銘涵在說什麼,可他確實“嗯”了一聲。而且他竟然在他手裡高壟潮了一次又一次,最後竟然還哭著叫了“老公”?
韓棋羞恥的扯過薄被將自己連頭帶腳一起裹了進去,恨不得立刻死了算了。
周銘涵一進來就看見床上的人裹著被子縮成一團抖啊抖,還以為他是出了什麼事,頓時嚇得放下粥碗就跑過去把那一團抱住,然後一邊輕扯薄被一邊擔心的問:“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韓棋剛被他抱住時身體就僵住了,周銘涵更擔心了,扯被子的手也愈加用力。韓棋卻死死地拉著被角,他現在一點也不想看見周銘涵。
周銘涵見拉不開,乾脆一個用力就把被子拽了起來。韓棋一暴露出來頓時有些驚慌,再一抬頭看見周銘涵臉色又變得爆紅。
周銘涵立刻把手覆在他額頭上,說:“怎麼臉這麼紅,又發燒了?是不是空調溫度太低又受涼了。”
韓棋惱怒的推開他,想叫他出去,可剛一開口嗓子就如同被刀割過一般的疼,發出的聲音也沙啞無比。
周銘涵忙放開他疾步走出去,不一會兒又端了一個碗進來,扶著他邊喂邊說:“來,喝點冰糖雪梨汁,潤潤喉嚨。”
韓棋低下頭喝了幾口,再抬起頭反而不好意思叫他出去了。昨天晚上的事在他看來就是兩個人酒後亂壟性了,怪不到誰的頭上,唯一可恨的就是無論他怎麼喊停這傢伙都不聽。想到這又是一陣氣惱,又有些尷尬。
事實上週銘涵確實喝多了,也確實是酒壯人膽一時衝動,但真沒到酒後亂壟性的地步,剛開始的時候他可清醒的很。
周銘涵起來後就幫韓棋清理了身體,又讓劉醫生來開了藥吊了瓶水。此時他正穿著周銘涵故意幫他買的小熊睡衣(呃?),微開的領口露出胸前一片青紫,從周銘涵的角度甚至能看見那個紅腫的突起。周銘涵又是一陣內疚,連人帶被一起抱進了懷裡,低聲道:“對不起,我昨天太沖動了,我……”
他越說韓棋越難堪,滿臉通紅的低喝:“別說了!”
周銘涵:“……”
韓棋抿了抿唇,又說:“以後都不許這樣了。”
周銘涵不由想起自己昨天的行為,心虛了,但還是覺得得爭取自己正當的權益,於是小聲說:“難道要柏拉圖一輩子?”
韓棋一聽立刻恨恨的的說:“我有陰影了!”
“呃!”周銘涵不由自主朝他兩腿之間看去,昨晚不是挺精神的,怎麼會有陰影了?
韓棋一見他的視線頓時氣得臉都能滴血了,但又不能說這陰影其實就是昨天周銘涵做的太狠了,他受不了了。於是眉毛一豎,朝他瞪了一眼,頤指氣使的說:“我餓了。”
周銘涵立刻喜笑顏開的跑去把粥端了過來,拿勺子攪了攪,舀起一勺遞到他嘴邊說:“來,慢點吃。”
韓棋愣了愣,然後彆扭的說:“我自己來。”
“不行,你發燒沒力氣,我來。”周銘涵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韓棋跟他瞪了半天眼,最終敗下陣來,老老實實的張開了嘴。等他再張嘴想吃第二勺的時,周銘涵卻把勺子在他面前晃了一圈,直接送自己嘴裡了。
韓棋的視線隨著勺子的移動一直落在他嘴上,然後怒了,他都快餓死了這傢伙還和他搶吃的。周銘涵吃了一口後笑眯眯的說:“我也餓了。”
韓棋繼續瞪他,他才又舀了一勺遞過來,韓棋滿意的低下頭吃了,然後下一勺又落進了周銘涵的嘴裡。一碗吃完了,韓棋還是餓的。收到他的怨念後周銘涵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