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警察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我也不知道,就是看到你們挺有氣勢的,比平常我們見到那些大官的氣勢還要強烈,說話就不自覺的這樣了。今天的事情,您也別怪我們,我們也是迫不得已,警官學校畢業之後,好不容易家裡花了大價錢,又託人幫我找到的這份工作,他平常這樣我們都習慣了。。。。。。。不光是我們幾個,全域性上下的師兄師姐們都怕得罪他,這份工作的來的很不容易,萬一丟了。。。。。。。”
“是啊,”右面的小警察摘下帽子,露出稚氣的面孔,“誰叫人家有一個有勢力的老爹?我們只是平常人家的孩子?這年頭,民不和官鬥,一會到警察局的時候,你們就開口說說軟話,求他放過你們。只要你肯求饒,他也頂多讓我們打你一頓!放心,我們不會下黑手的,表面上鮮血淋漓,你叫的時候大聲一點就好了,肯定能騙過他,我們都幹過好幾回了。有好幾回,他都讓我們去抓那些的罪過他的人。。。。。。。”
安墨嗤笑起來,這兩個稚氣未脫的小警察為人倒是不錯。
“那那些不肯求饒的人呢?”遲弘漢問道。
說起這件事,兩個小警察壓低了聲音,“聽說,都被栽贓進了監獄,監獄裡也有勢力,那些嘴硬的基本上都在牢裡被弄死了。要不然,你以為監獄的死亡率能那麼高嗎?”
遲弘漢黑了臉,緊緊地握著雙手。
恰在這個時候,安墨的電話鈴聲響起,接通之後,竟然是楊烈,“楊烈,這幾天跟在劉老師身後,玩的怎麼樣?”
“爽死了!各種各樣的搞笑事件。。。。。。。哈哈。。。。。。。我和許涼這幾天都要笑死了,真的想不到,這個世界上還有那麼多偽娘?不是我們老了,而是這個世界變化的太快,真是搞不懂,現在怎麼男人越來越不像男人,女人越來越不像女人?”
安墨呵呵笑了起來,“我也搞不太懂,不過,你們應該不是在諷刺我吧?”
楊烈在另外一端哈哈的大笑了起來,“那可說不準!你小子比女人還漂亮!萬一哥哥我找不到老婆,也許拿你開葷呢!”
安墨一臉的黑線,“楊烈,你還真的是飢不擇食。。。。。。。對了,這幾天賽場怎麼樣?沒出什麼狀況吧?”
“放心!我和許涼看的場子,能出什麼事情?即便有人搗亂,也讓我們給扔了出去。哦,對了!昨天來了幾個警察,要找你,說什麼你涉嫌3日晚上的一宗盜竊罪,丫的。。。。。。你3日那天已經在國外了好不好?真是一群混球!尤其是為首的那個叫什麼張少的小子,態度太囂張了,被我和許涼直接扔了出去。”
安墨聽罷,笑出來,“好!好!扔的好!楊烈,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在哪裡?”
“飛機上嗎?你不是說要去法國出席什麼時裝釋出會,還要出席什麼單曲釋出會嗎?”
“錯!”安墨淺笑道,“我剛下飛機,一群警察就來迎接我,直接把我們弄到了警車上,一會就到警局了。”
“一群混蛋!他們真的是吃了雄心豹子膽,連你都敢動?丫的,安墨,你們等著,我和許涼馬上就去警察局,把你們弄出來!他們要是敢動你一根汗毛,看我不把警局剷平了!”
安墨笑呵呵的道,“楊烈別衝動,只不過是那個故意針對我而已,我在那裡做評委,那天他用錢向我行賄,被我數落了一頓,心裡不痛快,就玩起了栽贓陷害。哦,對了,,你還記得嗎?去年我們在K省做志願者的時候,那個耽誤了救援時間,害死不少人的,最喜歡講他在日本紅燈區和泰國人妖故事的那個傢伙。。。。。。。就是他!”
“什麼?是那個狗雜種?”楊烈的火氣騰地一下燒了起來,“媽的!那個狗雜種,當年害死了那麼多人,現在居然還敢動你?看老子怎麼廢了他的!”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