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的語調柔和,但卻成功的激怒了閻剎。
閻剎把嬰孩放在搖籃之中,然後便是一個縱身撲向白袍。
一黑一白兩道身影交錯糾纏,一時間寒光漫天。二人俱是三界翹楚,長指一伸就是閃電出雲,寬袖一揮便是霹靂破天。
二人正在纏鬥之中,光顧著應付對方還來不及,哪裡知道紅狐已悄然潛入,盜走了嬰孩。
8(小H)
一個男子身影纖長,鳳眼白臉,陰柔中隱隱帶著幾分男子的侵略性。把晶亮的瓷杯放下,他說道:“那麼說,你是要我養這孩子?”
紅狐抱著嬰孩,笑道:“我的好弟弟,你不會拒絕你親生姐姐的要求吧?”
火狐道:“那你得告訴我這孩子什麼來歷什麼名字吧?”
“這孩子還沒有名字,你就給她起個吧。至於來歷……”紅狐沈吟一下,說,“她家門為閻剎所滅,是孤兒。”
“和我們一樣跟閻剎有仇嗎?”火狐略一思忖,說,“這孩子我要了!”
紅狐便道:“這孩子還沒名字呢,你算是她半個父親了,便幫她取個吧。”
火狐看這嬰孩粉紅的臉上一雙晶亮的眼睛,道:“這孩子的眼睛好生漂亮晶瑩,便喚作瞳吧,跟我姓胡。”
春去秋來,庭前的花開了又落,落了又開,山山水水來來去去總不厭。而昔日的繈褓嬰孩已長成亭亭玉立的少女。
火狐是妖,自然不老。
只是,不老,不代表不變。
火狐昔日只知道仇恨,刺痛而熾熱的仇恨,而現在,卻有點溫暖的感情填滿空虛的內心。
也許是從那個午後開始,胡瞳在花叢裡陶然睡倒,花瓣落在她身上,而花,卻開在他心裡。也許是從那個傍晚開始,胡瞳在河邊放燈,被映得迷濛的臉兒上那點淡淡的笑,如月光般在他心裡暈開……
也許無從考究,一切一切,如春天般,慢慢慢慢地落在你的心裡,等你發現時,要從心裡抽出來的,是情絲一絲又一絲,剪不斷,理還亂。
胡瞳今年十六歲,是櫻桃一般的年華──對於火狐來說,也如櫻桃一般美味。火狐一直很想吃掉這顆捧在手心已久的櫻桃,卻又捨不得。
火狐從後面抱住胡瞳,胡瞳看著鏡裡的自己和火狐,笑笑說:“怎麼了,哥?”
胡瞳一直以為火狐和紅狐是自己的兄長與姐姐。
胡瞳疑惑地蹭蹭火狐的臉,那柔滑的觸感讓火狐有些情難自禁。
“瞳兒……”火狐輕聲喚著胡瞳的名字,由於身體的貼近,呼吸裡都是瞳兒身上的屬於少女的芳香。
胡瞳隱隱覺得火狐今天與往日有點不同,但又說不上來是哪裡不一樣,只是習慣性地回應:“哥……”
火狐聽到胡瞳的呼喚,彷彿受到鼓勵似地,抬起了她的下巴,在渴望已久的唇上印下一吻。火狐的靈巧的舌頭密密地掃描著胡瞳的薄唇,輕輕舔逗。未嘗此事的胡瞳對此茫然,但卻覺得嘴唇有點癢癢的麻麻的,下意識地輕啟紅唇。
火狐趁機把舌頭伸到胡瞳的小嘴裡,攪動著她不知所措的小舌。她的手緊張地捉住火狐環在自己腰間的手臂,火狐知她緊張,便伸手輕輕回握她的小手。火狐的舌頭靈巧地逗弄著瞳兒的小舌,侵佔她口腔的方方寸寸。
胡瞳只覺得身體酥麻,便無力地倚在火狐的胸膛上,火狐把手伸到她的衣服內,隔著薄薄的肚兜捉弄她的柔軟。
火狐的唇離開了胡瞳的嘴,落到胡瞳頎長的頸項上。同時火狐的雙手揉弄著胡瞳柔軟的渾圓。
胡瞳只覺身體越發熱了,迷糊地問:“哥,你在幹什麼?”
火狐的手突然鑽進胡瞳的肚兜裡,出其不意地捻了一把那粉紅的蓓蕾,這突如其來的攻擊,讓胡瞳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