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著自己才成就了這麼大的名聲。
所以今兒來的人,並不侷限在文物鑑定與修復這一個專業,還有有歷史系的,考古系的,甚至還有美術學院的,老先生已經八十多了,他的課可是聽一堂少一堂。
“師父當年要不是進了監獄,或許在學術上的成就,也不下於此人吧?”
聽完莘南的介紹,秦風有些心酸,沒人比他更清楚載昰在學術上的造詣,他可謂是琴棋書畫無所不通,尤其那一手雄厚剛勁的書法,比之古代大家亦然不遑多讓。
只是載昰時運不濟,小半輩子都埋沒在了監獄之中,現在還能記得他名字的人,或許只有當年一些也是垂暮之年的江湖大佬了,而這些人,有一多半還都是在國外。
在等待中,老先生上臺了,齊老先生個子不高,說話有些輕柔,但講起課來引經據典,學識十分的淵博,課堂不時被一陣掌聲給打斷。
“咦,秦風呢?”
老先生的課向來都不會令人感到枯燥,一上午很快就過去了,只是在下課的時候,莘南等人發現,秦風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
“剛才好像見他出去了,應該是上廁所了吧?”朱凱不確定的說道,聽齊老先生的課,很多人都憋的膀胱難受的,生怕少聽那麼一會。
等了大概七八分鐘後,也不見秦風回來,馮永康不禁嚷嚷道:“我靠,不就是一頓飯嗎?至於尿遁嗎?”
“南哥,難得聚一起啊,怎麼著,中午搓一頓?”
眼珠子一轉,馮永康將主意打到了莘南的身上,前段時間他給秦風泡酒,經常要往宿舍跑,倒是和莘南也熟悉了。
“臭小子,你們個個都是大款,打我什麼主意啊?”
莘南聞言笑了起來,擺了擺手說道:“走吧,今兒我請客,回頭逮到秦風,一定要把他吃破產!”
繼承了莘老爺子遺產的莘南,手上幾十萬還是有的,請吃頓飯自然是小意思,當下一行人往學校外面走去,當然還不忘記罵秦風幾句。
放了馮永康等人鴿子的秦風,其實距離出來吃飯的莘南那些人並不遠,他現在就在美食街上的遊戲室內。
轉讓後第一天營業的遊戲室,此時的生意並不好,店面的整扇落地玻璃都被打碎掉了。收銀臺的那張桌子也被砸爛了,門口的兩臺機器,正往外冒著火花。
在遊戲室的一角,四個精壯的小夥子癱軟在了地上,李天遠就站在那裡,看到有誰想爬起來。馬上就是一腳踹過去。
那幾人眼中雖然透著怒火,但無奈技不如人,臉上身上到處都是傷痕,渾身骨架都像是散了一般,厚重的喘息聲,隔著好幾米都能聽到。
“風哥,遠子哥手狠,把人打的不輕!”
謝軒臉色凝重的看著聞訊趕來的秦風,低聲說道:“風哥。這幾個人雖然沒帶士兵證和穿軍裝,但絕對是當兵的。”
謝軒這小子蔫壞,剛才在李天遠放倒幾人之後,他將其中兩人的褲子給扒了下來,裡面統一的制式內褲,將幾人的身份給暴露了出來。
“遠子,你沒事吧?”秦風看到李天遠的臉上也有些傷痕,開口問了一句。
秦風是在齊老先生的課快要結束的時候。感受到手機震動才出去接的電話,聽到有人鬧事後馬上就趕了過來。
“風哥。沒事,他們學的那些都是花架子,不禁打!”李天遠裂開嘴笑了起來,開遊戲室當老闆,沒事還能打打架,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
“媽的。看什麼看?等會就把你們送派出所去!”
見到地上一人臉上露出不忿的神情,李天遠又是一腳踢了過去,不過卻是收住了勁,否則他這一腳最少能踢斷那人幾根肋骨。
“縱兵行兇,真以為部隊是他們家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