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巴掌。
“你說誰是母老虎,誰是母老虎?”
夏金桂平時相當的兇悍,不管是對下人還是薛蟠,都很兇巴巴的。可是又和害怕別人說她。比如她最忌諱的就是有人說她母老虎,此番這寶蟾一說話,一下子就戳中了她的痛處,她當即就不能忍受了。
“母老虎,當然是說你的,還能夠說誰的。而且我今日就告訴你,這話可不是我說的。乃是大爺和我說的,她說我溫柔笑意,就活脫脫就是母老虎一個。”說完,寶蟾還得意的望了一言這夏金桂,完全就是耀武揚威的樣子。
“什麼,這話真的是薛蟠跟你說的,不,不會的?”夏金桂大怒道。
而就在他們這邊吵吵嚷嚷的,葉白衣也不好上前勸說的,突然就在此時從外間來了一個人,這個人不是旁人,正是那賈寶玉。賈寶玉剛才在外間,就聽到有人在吵鬧,覺得這聲音甚是熟悉,就忍不住的進來了。
“嫂子,你為何在這裡?”
薛蟠和夏金桂大婚的時候,賈寶玉也去過了。所以還是認識這夏金桂。夏金桂一看見是賈寶玉來了,當即就不一樣,她本來還流淚來著,見賈寶玉問話,就開始收拾自己了。生怕現在她不怎麼齊整,給賈寶玉留下不好的印象。
“哦。原來是寶玉啊,你怎生的也是在這裡。我來這裡是來尋你薛大哥的,這不聽說他在這裡吃酒,我就忍不住看看他。你不知道你薛大哥已經很久不曾回家了。如今寶釵妹妹也入宮了,太太在家實在是想的不行了,說是想要儘快見到大爺,我也無法。只能來這裡找他。”夏金桂一改當時那撒潑的性子,便的溫婉大方起來。
葉白衣一陣奇怪,就望向那賈寶玉與夏金桂。只見那夏金桂的一雙眼睛,巴巴的看著賈寶玉,那眼裡都是愛慕之情。而一旁的寶蟾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的冷哼了一聲:“我勸夫人還不要這般看著二爺才是,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二爺才是你夫婿呢?”寶蟾鄙視的望了夏金桂一眼。她服侍著夏金桂多年,對夏金桂的性子最是熟悉了。她一眼就看出來,這夏金桂是看上了賈寶玉的好皮相。
賈寶玉為人做事不怎麼樣,倒是長了一副好皮相,比起薛蟠來看,確實是好了很多。這夏金桂以前就曾私下對寶蟾埋怨道,說為何將她學配給這薛蟠,而不是學配給這賈寶玉。
“你,你這個賤……”話還沒有說完,夏金桂忽然想起賈寶玉在身邊,趕忙溫聲細語的說道:“你休得胡說,我和二爺可是清清白白的。二爺乃是讀書人,與你們薛蟠可不懂,你莫要瞎說。寶玉啊,你可不要聽這毒婦亂說。這都是被薛蟠平日裡給寵壞來,才說出這般沒有輕重的話,等我回去,看我不好好的收拾她。”
夏金桂一直都在極力的壓制著自己的情緒,生怕這賈寶玉知曉了什麼,一直都在拼命的掩飾,裝出一副淑女的樣子。而賈寶玉也並未在這夏金桂身邊停留多久,只是對著一旁的葉白衣說道:“大伯,你為何也在這裡?老太太對大伯很是掛念,既然大伯現在在這裡,想來已經沒事了吧。”賈母要將葉白衣從族譜出除名的事情鬧得那麼大,賈寶玉如何不知。
今日他瞧見葉白衣此番正在這裡,也猜到了,那就是肯定事情已經解決了,不然葉白衣怎麼可能在這裡悠閒的吃著飯菜呢。不過葉白衣現在還不知曉賈母要將他從族譜裡面除名的事情,只是點了點頭道:“已經無事了。今日趙大人也只是找我去查些事情,如今也無事了。老夫準備馬上入宮面聖,親自送了老太太回金陵!”
賈寶玉葉白衣這般說話,當即就嚇傻了在一旁。他以為葉白衣已經知曉賈母要將他從族譜除名,因而懷恨在心,想將賈母送回金陵。這賈母回金陵,對他可是一點兒好處都沒有。
“大伯,為何這麼著急呢?老太太前些日子不是說,不想回金陵了嗎?想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