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臉,我很糾結……
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算了。
以後,我自己小心一點兒就好,不能再讓人佔去這麼大的便宜!
糾結中,我想到一個不算笑話的笑話:話說,一女人酒醉,半夜醒來時,用手一摸,手機和貞操都在,終於安心睡去。
現在,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逸清沒有拿我的手機,更沒有動我那早已贈送給青梅竹馬的貞操。
洗漱完畢後,我下樓和他們一起吃飯。
逸清和逸風早已坐在桌前,等著我大駕光臨。
飯桌上,我不敢看逸清,生怕我會控制不住自己,問他一些話。
飯後,我們再次啟程。
上馬前,逸清把手伸給了我,我卻努力裝作視而不見。
我走到逸風的面前,主動爬上了他的馬背。
賓士中,逸風調侃道:“馨兒,你可以側坐,這樣才不回磨到傷口,也不至於浪費了那麼好的療傷聖藥。”
咦?他怎麼知道我用了藥?
我斜眼看他,問:“你怎麼知道我用了什麼藥?”
逸風衝著我眨了眨眼睛,曖昧道:“我怎麼會不知道?馨兒的藥,還是我幫忙上的……嗷……”
我一口咬在了他的胸口上。原來,罪犯在這裡貓著呢!
逸清忙策馬過來,問:“怎麼了?”
我笑著回道:“沒什麼大事兒。你哥說我不敢咬他,我就咬給他看嘍。”
逸清努力揚了揚唇角,展現出一個很苦澀的笑。
我低下頭,去薅馬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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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走了一個星期後,我已經漸漸適應了在馬背上顛簸的生活。偶爾,還能窩在逸清、逸風的懷中,睡個回籠覺。
這一日,我們走得位置有些荒涼,只能投宿在一家看起來很沒有安全的客棧裡。
為了安全起見,我一直要求住在他們二人的中間位置。
洗漱沐浴過後,我躺在床上,準備進入夢鄉。
不多時,我似乎察覺到了一絲異樣。
空氣中,似乎還漂浮著其他人的味道!
自從來到古代,我的警惕性就變得特別高。這也多虧了逸風,是他鍛鍊並強化了我的這樣能力。
我瞬間睜開眼睛,看見四個黑影以雷霆之勢,向我襲來。
他們手中的匕首,在黑暗中冷著清冷的光,就像是猛獸的利齒,隨時等著結束人的性命。
我眼見著他們撲來,想要大喊救命,奈何喉嚨卻發不出一丁點兒的聲音。我好像被嚇傻了。
我以為自己小夢休矣,卻不想,竟然出現了轉機。
逸風和逸清這哥倆,終於以騷包的形象出現,挽救我於危險之中。
黑暗中,我雖然看不清楚,但卻能聽見人類的痛苦悶哼,以及骨骼碎裂的咔嚓聲。
我漸漸從驚恐中回過神兒,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沒摸到任何血跡,這才大大地喘出一口氣。
不一會兒的功夫,那四名偷襲我的黑衣人被制服。
逸清點燃油燈後,一改往日的陽光形象,神色陰冷地逼供道:“說!為什麼偷襲我們?!”
四名黑衣人中,有一個長得最老成的傢伙,他磕磕巴巴地回道:“小的……小的們只是圖財!請大爺放過小的們,小的們感激不盡,感激不盡……”
逸風坐到床上,攬著我的腰肢,笑吟吟地說:“你們跟了我們兩天,自以為此處荒涼,就算搶劫後將我們殺死,也不會有人來管,是不是?”他的眼神突然一變,由漫不經心變成了陰狠暴戾。他凌空拍出一掌,那個率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