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她的話音響起,許元頓感體內運轉的源炁一凝,取玉盒的舉動也隨之停滯。
感覺很古怪,有些類似於天衍的天字真言。
紅袍女人皺著眉頭,一字一頓:
“東西是我給長天的,與你何干?”
許長歌見到一幕,終於緩緩回過眼眸:
“你覺得你能給的東西,我給不起?”
紅衣女子爭鋒相對:
“我們說的是一件事情?我問的是,給長天東西,與你何干?”
許長歌狹長的雙眸中帶著一抹冷然:
“他是我弟弟。”
“.”
紅衣女子那雙鳳眸之中終於流露出了一抹好笑:
“這麼多年你一點沒變,這性格還是一如既往的讓人想把你腦袋擰下來。”
許長歌聽到這話,唇角勾了勾,瞥著她:
“你可以試試。”
話落,風起。
在二人無聲的對視間,三人的衣袍被這股怪風吹得獵獵作響。
暴動的源炁,在許長歌與紅衣女子周身蔓延。
好像要動手。
見著這一幕,卡在兩人中間的許元正襟危坐,一動不動。
他估摸著這倆人如果打起來,應該都會刻意避開他。
換而言之,他有機率是可以活下來。
嗯,大概。
肅殺的氣氛中,紅衣女子盯著許長歌,一字一頓:
“許長歌,我需要一個解釋。”
許長歌聲音不急不緩,溫潤依舊:
“就為了這麼一個無聊的原因,你從大嬴洲跑到帝京城外守了一個半月?”
“對我而言夠了。”紅衣女子鳳眸眯起,攥緊手中的繞指柔劍。
在二人的對話間,許元聽懂了一些事情。
大嬴洲到帝京約莫半個月的路程,而兩月之前,正好大致是許長歌去武成侯府提親的時候。
這紅衣女子應該是不知道內情,畢竟他身上的那婚約還沒有昭告天下。
想到此處,許元望向這大哥。
許長歌依舊面無表情的站著,絲毫沒有取劍的意思:
“把劍收起來,我不想對你動手。”
紅衣女子聞言笑了,眸子一眨不眨:
“不動手,是因為愧疚?”
“因為沒有理由。”
許長歌聲音波瀾不驚,一字一頓:“如果不信,你可以進帝京試試。”
袖袍拂動,許長歌冷冷瞥了一眼吃瓜看戲的許元,轉身便朝著大堂門口走去。
這一次,許元沒有猶豫,取出三隻玉盒歉意的放在了地上,起身快步跟上許長歌。
這玩意他暫時摻和不了,這倆人真打起來這座山估計都得被削去一小半。
紅衣女子身軀顫抖,眼眸泛紅死死的盯著那一襲青衣的背影。
而在那背影走到大堂門口之時,卻頓住腳步,聲音幽幽傳來:
“唐惟君,回你的天師門去,原因以後會給你。”
說罷,許長歌一揮袖袍,將許元放置在瓦礫間的三隻玉盒取回,扔給許元,直接飛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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