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城東到城西並沒多遠,可藺琦墨竟覺漫長的焦心,當他終於站那扇門扉外時卻有些不敢去推那緊閉的門。白精炎目光落在他顫抖的手上,輕聲道。
“進去吧,好好待她。她是我白靖炎此生守護的至寶,你若負她,我縱使追到天涯也不放過你。”
藺琦墨心一震,定定望向白靖炎。這是冉冉在世上唯一親近的人,他這般說便是將再託付給了自己啊!藺琦墨雙眸沉澱,重重點了下頭,在白靖炎肩頭用力一按,兩個男人無聲交換了心聲。
藺琦墨推開房門,跨入房間,將門輕輕合上,回過身。屋中靜的只聞他劇烈的心跳聲,他的目光凝滯在輕紗漂浮的大床上,表幔微蕩,隱約可見那個朝思暮想的身影。
他一步步走近,目光灼熱盯緊她,在床邊落座,靜靜地望著她。她美麗的容顏近在咫尺,面上緋紅,衣衫被她扯得有些凌亂,胸前露出一片迷人的霏麗,藺琦墨抬手卻又放心,只覺心砰砰直跳,面對如此的她竟有些手足無措。
“熱。。。。”
一聲低喃喚醒了他,他猛然搖頭,忙扣上了罄冉的手腕,細細把脈,接著眉宇緊緊蹙了起來,面有沉思,喃喃道。
“奇怪。。。”
他望著沉睡的她,心中幾番思量,從腰際取出銀針找準她臂上幾處穴道揉捻下針。
待拔出銀針,罄冉雙眸輕顫,睜開了眼睛,目光氤氳,迷茫片刻才和藺琦墨焦慮的雙眸對上。她迷濛的眸中閃過安心、嬌媚,避開他的目光低了頭。
因著她的神情,藺琦墨情緒翻湧,他壓下心頭衝動,拉了罄冉的手,道:“冉兒,你聽我說。你中的這毒名喚慢兒嬌,本是必行魚水之歡才能保全武功的。但是你先前似乎吃過什麼靈藥,這毒在盛竄之際竟被化解去一些。現在有兩個法子,一是把你自己交給我,我們成新。二是,我運功幫你把毒逼出來。”
罄冉身上燥熱難耐,腦中迷迷糊糊過濾著他的話,不自覺扭動著身體。外套被她一掙婀娜褪下,露出內層菲薄半透產衫,那身下隱約的玲瓏曲線令藺琦墨猝然屏息。
罄冉卻全然沒發覺自己不經意製造的效果,只茫然地扭頭,目光宛若浮上水霧的清湖,朦朧而充滿誘惑,輕聲喃道:“逼毒?”
藺琦墨深吸一口氣,啞聲道:“逼毒需得在半個時辰內用銀針行走周身各穴,用唇吸出逼入穴道的毒汁,同時壓住外在的功力,每吸出一處穴道這毒便需灌入真氣,直到完全吸盡之後,再運功迫使體內真氣會合入你丹田,行走一週,此毒方解。”
他說罷,緊緊盯著罄冉,心中也不知希望她選哪種法子。可罄冉卻似乎沒聽懂他的話,無辜的雙眸回望著他,迷濛無助的讓他渾身燥熱,只欲撲上狠狠地吻她。
可他知道,他必須弄清楚她的選擇,貞潔對女子太重要了。縱使他知道她心中有他,然而兩人畢竟沒有成親,此事他必須尊重她的選擇,不能有半點馬虎,更不能讓她受丁點委屈。再者,她現在如此不清醒,他心中也實不願在這種情境下要了她。
若是別無它法,他當不會恪守成規,去謹遵什麼周公之禮,可是現在既然有另一種法子,他便必須對說明,不能欺瞞。
藺琦墨雙眸微沉,扣住罄冉手臂,微微搖她,沉聲喝道:“冉兒,你清醒下,告訴我,你要選哪種法子!”
罄冉被他一喝,微微清醒,眨巴了幾下眼睛,忽而一笑,憑著身體渴望湊近他,輕聲嚶嚀道:“四郎,你說我選哪種好?”
她極致的誘惑讓藺琦墨猛抽了一口氣,腦中轟鳴一聲,血肪翻湧,低咒一聲。
“滾它的逼毒,這可是你自己選的!”
他啞聲說罷,翻身便壓在了罄冉身上。身下,春意闌珊,罄冉的髮絲狼狽的散開,似朵嬌媚的花,她氣息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