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中醫診所。
李中醫不在,只有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在,她也姓李,是李中醫診所的護士。
“你們就是在這兒站到老死,小鈞都不會起床,我可是守了他一年多了。”李護士向三人調侃了幾句。
“沒錯,他只會眨眼。”小麗摸了摸小鈞的臉。
“我猜你昨晚換過他的便盆對吧?你有沒有注意到一些不尋常的東西?昨晚……或者說今天早上六點鐘左右?也就是小蘭失蹤的那時候?”周峰一邊檢視小鈞的腳,一邊向李護士問了一聲。
“沒有,那時候我在旁邊的小床上睡覺。”李護士回想了一番,然後搖了搖頭。
“好了,我知道了,謝謝你,我們走吧。”周峰檢查過小鈞的腳之後不準備再繼續了。
“好的,再見。”李護士有些奇怪地看了周峰一眼。
……
“可能就是小鈞殺了他姐姐小蘭!”周峰一邊走一邊和兩個女生說著。
“你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他昨晚離開過診所,甚至去了樹林。”周峰冷哼了一聲。
“你確定嗎?”
“這是他腳趾縫和趾甲裡的火灰,跟我在樹林裡找到的東西似乎一模一樣。我想再去樹林採集一些樣本,然後進行對比再下定論,看是不是完全一樣的東西,如果是,就說明了這一切的根源都在小鈞的身上。”周峰沉思著。
……
三人在夜間再次進入了樹林,來到了祠堂附近,正當周峰四處尋找那些火灰的時候,祠堂方向突然傳來了女生的尖叫,很淒厲的尖叫聲。
周峰連忙向祠堂的方向跑了過去,結果被獵槍擊中了脖子,很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我叫你們離開,別再到這裡來!偏偏不聽!”開槍的人是小鈞的父親。
張萌迪和小麗也衝了過來,結果被攔住了。
“都不要亂動!”小鈞的父親用槍攔住了張萌迪和小麗。
“有人在尖叫,祠堂里正在發生兇案!”張萌迪向小鈞的父親喊了一聲。
“這不關你們的事!趴在地上!”小鈞的父親向張萌迪和小麗吼了一聲。
“你知道是小鈞乾的!你早就知道了!”周峰捂著流血的脖子向小鈞的父親吼了一聲,張萌迪和小麗連忙蹲下身子檢視起了周峰的傷勢。
“我讓你們趴在地上!”小鈞的父親再度向張萌迪和小麗命令著。
就在這時候,祠堂方向傳來了小鈞的慘叫聲,小鈞的父親連忙向那邊跑了過去。
張萌迪和小麗這才發現周峰身下的地面流了一大灘血水。
“我頸動脈受傷,我……我快……不行了,你們快……離開這裡,想辦法……報警吧!這村子裡的黑暗勢力……不是你們……能對抗得了的……”周峰向二女說了一聲,然後就嚥了氣。
……
幾天後,某市公安局。
小鈞被周峰口中的老法醫催眠。
“如果你能聽到我請舉起右手。”老法醫確認著催眠效果。
小鈞抬起了右手。
“談談光的事,小鈞。第一次看到光是什麼時候?”
“是一年前,在樹林裡,我們在樹林裡玩,小麗的外婆在那裡採蘑菇。然後光出現了,把我帶去試驗場,他們叫我去召集其他人,讓他們做實驗,他們在我腦中植入東西……在這裡……”小鈞指了指自己的前額。
“然後,我等候他們的指令。”
“小鈞,是誰下的指令?”
“那道光。他們說不會有事的,沒人會知道。不過試驗不成功,他們想毀掉一切,他們說要離開了,我怕,我怕他們再回來找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