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紅,猛一揚手,一道更強的水流向麻雀電射而去,很快將後者的嚎叫聲淹沒了。
“真是老當益壯啊,可憐的麻雀!”小卡望著空中的水流,小聲地嘀咕道。
“殺了這麼多行屍,可是一點線索也找不到!小鷹們,你們倒底在哪裡?”流雲望著狼藉的戰場,重重地嘆了口氣。
營救小組在山裡轉悠了大半天。遭遇了無數地行屍。在麻雀和艾佛森三人的密切配合下,戰鬥進行得很是輕鬆。儘管如此,流雲卻心急如焚,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在戰場上。特別是這樣危險的營救行動中,時間就意味著生命。他相信被困的黑鷹隊員能夠憑藉山中地形與行屍周旋,但他害怕他們因為絕望而放棄:在殘酷的戰場上,永遠被死亡地陰影籠罩的感覺所帶來的巨大恐懼對士兵們的影響,甚至超越了死亡本身。
“弟兄們,記住我曾經對你們說過的話!你們是黑鷹的一員,就不可以輕言放棄!”流雲望著遠山喃喃地說道。
“頭兒,別擔心。他們是我的兵,每一個都曾經被我折磨得半死。他們的職業決定了隨時可能與死神擦肩,所以更瞭解生命地可貴,我想這世上沒有一個士兵比他們更懂得如何活下去!我相信他們能堅持下去!”水寒陪著帶路的西斯老兵走到了流雲的身邊,沉聲說道。
“我也相信他們。但願他們能像我相信他們一樣相信我!”流雲道。
“在戰場上,普通士兵的生命賤得和地上的石塊一樣。你是一個獨特地將軍,如果我是你計程車兵,死了也不遺憾!”西斯老兵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作為一個老兵,能在西斯這地獄裡見到你。是一個奇蹟我相信你計程車兵也能創造出奇蹟的。”
聽了二人的話後,流雲的心情似乎也好了些,想起自己地遭遇,不由笑道:“我應該算是命運女神偷情生下的私生子,目前看來她對我還不錯。”
老兵聞言也笑了,目光落到了戰場上:“在將軍大人的身上,我看到了一線光明。”
流雲:“血神教的暴行,只會激起反抗的意志。我不是帶來光明的人,只有當西斯民眾勇敢站起來的時候。黑暗才會過去。”
老兵搖了搖頭:“至少你點燃了一盞燈。”
流雲指了指艾佛森:“真正能照亮西斯的燈,在那裡呢!”
老兵望向艾佛森的目光,充滿了困惑。
“老人家,將來你會明白地。”流雲笑道。
“大叔,你知道這山裡,還有什麼極為險要的所在嗎?”一直靜靜聽著二人談話的水寒突然問道。
流雲聞言不由心中一亮,也說道:“最好是那些怪物無法上去的地方!”
老兵深思了會兒:“我年青的時候,時常來這座山中,常人能到的地方基本上都帶你們找過了。人上不去的地方。你的兵咋上去?”
“他們能!”流雲和水寒異口同聲地說道。
“這山裡還有兩個山崖,從來沒有人能上去。
既然你們這麼說。我帶你們去看看吧!”老兵說道。
很快,營救小組就跟隨著這位老人來到了第一個山崖前。麻雀將流雲等人一個個地送到了崖頂上,但營救組沒有發現有人活動留下的痕跡。
“這裡可能是我們最後地希望了!”站在另一座山崖前,望著刀削般險峭的山壁,流雲地心情沉重到了極點。山裡該找的地方都找了,可是仍然沒有發現隊員們留下的痕跡。他甚至想,即使人死了,也應該有黑鷹戰甲的殘片。
一上崖頂,流雲心中便覺得一片冰涼,所有的希望在傾刻間破滅了。
這是一個讓人絕望的山崖。崖上,沒有樹,沒有灌木,更沒有水源。只有林立的亂石,亂石叢中,偶而有幾叢野草,頑強地生長著,似乎在向人講訴著生命的艱辛。在這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