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身體損耗太大,又受了些傷,所以才昏過去的。我想休息幾天應該就沒事了!”
這時,一名騎馬地軍官,從獸人大軍營中奔出,朝著克羅斯城飛快地奔了過來。
“我是送信的,這裡有明洛大人留給流雲侯爵地信!”獸人軍官一邊縱馬飛奔,一邊高高揮舞著手中的信。
“我去看看!”海侖不待炎天等人做出任何反應,就飛身躍到了戰場中央,朝著那名送信的獸人軍官奔去。
軍官在海侖的面前停了下來,翻身下馬將信交到了海侖的手中。
海侖接過信,開啟看了下,便塞進了袖裡,然後示意獸人軍官離去。
軍官站著沒動:“明洛大人說,戰爭已經結束了,讓我們就留在這裡,聽從盟軍統帥地命令!”
“那他呢?”海侖皺眉道。
“他說,他馬就會離”
軍官的話還未說完,獸人軍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巨大地光團。
光團飛速地朝著空中膨脹,又瞬間收縮成一個光點,最終消失在獸人軍中。
“是魔法傳送陣!”
海侖苦笑著嘆息了一聲,轉身朝炎天等人走去。
隨著明洛、三個聖階魔法師、法師團和他的一眾手下的離去,克羅斯城下的戰鬥結束了。
三萬多獸人軍隊,按照明洛臨行前的吩咐,原地駐紮了下來,等待來自盟軍統帥的命令。
但是,此時地盟軍統帥,已經不出任何命令了。
三天後,流雲才從昏睡中醒來。
他最先體會到的,是脖子傳來地一絲冰涼感覺。
“,老子還沒綻放,所以拒絕凋零!”想起明洛關於脖子和百合花地那一番怪話,流雲心中一寒,身子本能地彈了起來。
“!”
“唉呀!”
“哦!”
接著便是兩聲呼痛聲。
“生猛!看來他的身體完全沒問題了!”
“好像還是有問題。你沒見他和鐵頭硬撼了一記?是人都受不了啊!”
“看得出來,他對異性地撫摸極度排斥!”
“嗯,說明性取向正常!”
流雲捂著痛得鑽心的額頭,聽著黑鷹幾個中隊長不鹹不談的話,終於明白了老祖宗明“氣結”這個詞時的心情。
流雲甩了甩頭,朝前望去。
紫文成手裡拿著一條毛巾,尷尬地衝他笑道:“頭兒,我正給你擦脖子呢,你怎麼突然醒了?”
“我不該醒嗎?”流雲橫了他一眼,目光在另幾人身掃過,“你們這群,看來是一點都不擔心我的死活?”
“冤枉啊,頭兒!我們可一直守著你的!”陽明頓時叫了起來。
“頭兒你呼吸均勻、脈搏有力、面色紅潤,哪有事啊?不就睡個懶覺,我們用得著擔心嗎?”鐵烈補充道。
“關鍵是,天使小姐說過你不會有事,我們就相信你沒事
達笑嘻嘻地說道。
“頭兒,你躺下,我接著幫你擦!”紫文成憨憨地朝他笑著,晃了晃手中的毛巾。
流雲現,紫文成的眼中佈滿了血絲。
他又扭頭看看其他人,他們都和紫文成一樣。
心中湧起一股溫暖,流雲輕聲問道:“我昏了多久了?”
“三天了,頭兒!我們現在在克羅斯城裡!”紫文成應道。
“三天了?”流雲驚訝地問道,“那明洛呢?”
他現在最擔心的是,自己昏過去後又生了些什麼。他更怕沒有人對付得了明洛。
“那小子,被海侖小姐砍了一劍後,拔腳就跑了!比他孃的兔子還快!”紫文成興奮地說道。
“而且還是集體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