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挑,“你有取中的能耐嗎?” 賈赦自信一笑:“父親考考不就是了。” “好。” 永昌伯撫掌大笑,擱下茶盞,坐正身子,直接開始考校起來,從詩賦到經義、論、策;從淺顯到深刻;從既定答案到個人思想學識,一一策試,神情從隨口一問的隨意轉變為紅光滿面的驕傲,一側旁聽的吳大娘子和梁暉梁昭三人更是直接聽聽愣住了。 這還是他們家不務正業的梁六郎嗎?反差也忒大了。 賈赦看永昌伯似有沒完沒了之意,趕忙叫停。 “父親,快二更天了。”賈赦提醒道。 聞言,永昌伯看向身側的侍從,見其點頭,這才歇了再繼續考校的心思。 “晗兒,為娘怎麼不知你的學識如此淵博?” 吳大娘子話落,眾人齊齊目光灼灼的注視著賈赦,眼中滿是探究之意。 見狀,賈赦春山一笑,“太早顯露,我豈不得同二哥三哥五哥一樣,日日都被父親母親壓著勤學苦讀?哪兒還能有這麼些年的瀟灑快意日子。” 眾人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啪” 梁昭拳掌相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音,冷笑道:“好你個臭小子,鬼心思這麼多,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說著,梁昭氣勢洶洶的朝賈赦走去,梁暉後腳跟上。 “加我一個。” 賈赦見狀趕忙求饒,然,自以為被弟弟看了多年笑話的哥哥惱羞成怒了,嫉妒弟弟過了十數年快活日子,哪兒輕易饒了賈赦去? 永昌伯和吳大娘子看著底下打打鬧鬧的三個孩子,笑得見牙不見眼。 “該。我總以為小六機靈,卻不想看岔眼了,原不是機靈,而是滑頭,那小心機一道一道的,將我和伯爺都給騙了過去,要不是今天自己露了出來,還不知得要瞞到什麼時候去。”吳大娘子拱火道。喜歡從紅樓開始打穿諸天()從紅樓開始打穿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