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明那糧食的來源,眾人不禁歡呼雀躍,道謝聲連綿不絕。 而這其中尤以那八戶外村人為最。 前西村的村民還好,有原主和族長這個秀才的人脈在,就算城中米糧鋪關門,仍舊有能力買到些許米糠碎米果腹,可能吃不飽,但卻也餓不死人。 可葉荷花一行前中村的人因著村落位置較之前西村更偏的緣故,整個村子都是較為貧困的,且也一個讀書人,一個來往城鎮村落做生意的人都沒有,遇到如現在這般自個兒地裡收不到糧,米鋪也關門的時候就容易麻爪,買不來糧。 “好孩子,我替大夥兒謝謝你。”族長拍拍賈赦的手,笑容格外慈祥。 詹大良驕傲的挺了挺胸,想說點自謙的話客氣一笑,但想到兒子的能耐就又捨不得了,只能抿嘴直傻笑,叫詹大柱看不過眼的直翻白眼,詹大山直接上腳就往自家大哥小腿踹。 老詹頭嫌棄的睨了三個兒子一眼,別開頭去看自家大孫子。 賈赦笑道:“族長,您這客氣了不是。”最主要的是老詹家要同他們一起走,若是走到後頭其他人沒糧了,那豈不是要強搶自個兒家的。 晚上,族長和詹大明連夜將需要賣糧的人家和數額統計出來,並定下明日進城抗糧的人數。 令人驚喜的是第二日談舉人送給了賈赦一副堪輿圖,作為那兩壇酒的謝禮。據說是談舉人昨晚難得睡了一個好覺。 買好水糧後,前西村一行人再次朝南進發。 第五日,眾人在尋找水源時發現了另一波逃荒者,上前交涉後方才知道這波人是田古鎮一山坳裡,靠打獵和挖山貨為生的山民,前日才出的村。 這一波人只有不足百人,青壯年少見,多是婦孺,其村村長任思森見前西村人數眾多;壯勞力近半;族長好說話,又是個見多識廣的秀才;村長詹大明是其子,看著就老實憨厚,便起了同行借力的心思,作為報答,他們將贈與些皮毛。 族長每戶人家都叫上一名家主過去討論,最後答應同行,隊伍從兩百三十多人變為三百一十多人。 繼碰到任家村後,往後幾天又陸陸續續遇到其他逃難的人,有的是舉村逃荒,有的則是以族群、小家庭為單位。 由於前西村這邊人數龐大,凡遇上的逃荒團體都會有意識的避開,亦或是墜在後面跟著。 等半月後回頭再看,前西村團體後邊除了任家村的人外,還跟著五個團隊,賈赦爬上樹數了數人頭,五百餘人。 難怪出發大半個月,硬是沒見著一個探路搶劫的山匪,叫賈赦不禁嘆息花費二十多萬積分買來的《太極劍法》無用武之地。 不過,山匪雖沒碰著,但是團體內部的大小矛盾卻是不計其數,每日重複上演,絕大部分都是由勞動和所得不成正比,以及人的嫉妒心鬧出來的矛盾。 這不,葉荷花家中午傍晚歇息的時候就又鬧了起來。 打賈赦提點過葉荷花後,葉荷花再不敢往其父母弟弟的水裡兌太多靈泉水。 靈泉水少了,葉母挺著大肚子連日的趕路,連吃食飲水都跟不上的,很快人就有些受不住了,前日甚至還流了血,在葉夫的堅持下上了推車,由他推著走。 可這樣一來,葉家老兩口和葉家的小輩就沒得坐了,葉父的兄弟妯娌都鬧了起來,無奈,推車上只能再上幾個小孩。 許是覺得葉父就推了葉母和幾個孩子太輕鬆,覺得自家吃虧,之前還會時不時讓孩子下來走走,減輕推車人的負擔,這下除非歇息,不然不叫孩子下車了。 四個小孩加起來近百斤,再加上他們懷裡抱著的包袱揹簍;在板車上不消停時不慎揮打在葉母身上的拳腳;父母、兄弟弟媳的怨怪謾罵;飢渴悶熱交迫;以及連日來的疲乏驚憂,傍晚快要歇息的時候,葉父爆發了。 葉荷花本就對除自己小家外的人沒甚感情,這會兒見葉父都受不住了,也跟著同其爺奶嬸孃爭辯起來,葉小弟跟上聲援。 而大人怎麼能夠忍受小輩的爭辯指責呢,這不,越吵越兇,現在都已經動上手腳了。 葉荷花見嬸孃要去撕扯病怏怏的葉母,著急之下憋不住戾氣,暴露了她的巨力,一推一踹間,其兩個嬸孃便一個被推搡的踉蹌數步,摔倒在地;一個被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