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賈赦招了招手,“快過來坐。” 賈赦樂呵呵的三步做兩步上前,坐到了太子的對面,“太子哥哥,好久不見,近來可安好?” “好,我很好。你可好?” 太子低頭泡了一杯工夫茶,輕輕放到賈赦身前的桌面上。 “自打那假正經走了,我哪一日是不好的?” 太子聞言,仰頭朗笑起來,笑罵道:“貧嘴。” 賈赦笑嘻嘻的朝太子使著眼色,毫不客氣地端起來身前的茶杯趁熱小口小口啜著,待一杯下肚,唇齒留香,這才讚道:“太子哥哥的茶藝又精進了許多。” 太子抿了抿嘴,苦笑道:“我現在也就只能琢磨琢磨這些了,技藝能沒有進步嗎?” 聽太子這般說,賈赦想起了許多前世這個時間段的事兒。 靖武帝比賈代善年長十來歲,如今已過知非(五十歲),再加上其早年曾御駕親征,登基初期邊境未定,國祚未安,很是朝乾夕惕了些年。 現下靖武帝年紀上來了,早年未治癒的暗傷和老年病也浮現了出來,病痛偏移了早前那英明的帝王,慈愛的父親的性子,使他變得偏激,疑心病深重,從前被其放在心上,時時關愛,諄諄教導的太子成了其眼中釘,肉中刺。 從前被其拉出來給太子充當磨刀石的二皇子和三皇子,在靖武帝操作下也已將寶刀磨鈍。 明年行獵,太子將被冤枉刺王殺駕,意圖篡位,而後太子被廢,心灰意冷之下自戕而亡。 賈赦岳丈張清正作為太傅,大舅哥作為東宮屬臣,被痛失愛子的靖武帝遷怒,成年男丁罷官操斬,其餘人流放南蠻,三代不許科考、入京。 也就是從太子和張家落敗的這天起,賈赦在賈家的境遇一落千丈,就連賈代善也輕視賈赦許多。 思及往事,賈赦的心情低落下來,太子見狀,忙打岔道:“好了,不說那些掃興的事兒了,你前日遞信與我,可是遇著難事兒了?”喜歡從紅樓開始打穿諸天()從紅樓開始打穿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