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見到芳無意,趕緊跪在了地上叩拜道:“溪山靈谷執掌弟子慎虛,見過師叔。”
芳無意指著跪在地上的胖道士道:“陸正,這也是你師祖的弟子,是你師父破虛的師弟。”
陸正見這胖道士跪在地上,撅臀向天,心道,這位師叔的名字,取得倒有些尿急,那一臉肥肉,倒有幾分青龍寺普光胖子的架勢。
芳無意又對那胖道士道:“慎虛,你起來吧。他叫陸正,是新入門的弟子。掌門已定下你師兄破虛為他的傳法之師。你現在管著谷內事務,就帶他去找一間茅屋住下吧,順便將谷內的規矩跟他講解清楚。”說完,她摸摸陸正的腦袋,道:“好好用功,不可偷懶,知道嗎?”轉身飛天而去。
那慎虛剛剛站起身,此時又趕緊撲通跪在而來地上,大聲喊道:“恭送師叔!”他身材肥圓,這時又將屁股翹得老高。
陸正悄然避在一旁,等他起身,這才當即上前行禮道:“弟子陸正,見過慎虛師叔!”他心裡對著名字頗有些好笑,但受李儀教誨,習弟子之禮,自然不敢取笑師叔,因此臉上無一絲不敬之色。
慎虛經常因為自己的名字遭人取笑苦惱,他掌管溪山靈谷,每每有新入門的弟子聽到他的名字,便忍不住笑出聲來,其中雖有些人努力剋制,但繃著一張臉顯然肚子裡已經將他笑翻了,因此最恨別人取笑他的名字。
此時他聽見陸正向他行禮問好,聲音平和,稱呼他名字之時也十分自然,並無任何刺耳的刻意,頓時心生好感。又聽說他是掌門親定下的破虛師兄的弟子,想必有些來歷,當下拍著陸正的肩膀,道:“師侄不必多禮,我與你師父情分極好,以後便是一家人。”
當下慎虛帶著陸正進入谷中,谷中有十幾個跟陸正差不多年紀的少年見到慎虛走過,都趕緊站在一邊恭恭敬敬的叫一聲:“執掌!”
慎虛理也不理,高高揚著下巴走過去了,與前面對待芳無意的樣子,判若兩人。陸正頓時覺得此人不僅外貌像極了普光,單從做人來看,風格也像極了普光,心中暗暗警惕起來。
只見那些少年大半都只穿著褲衩,個個身形健壯,手裡都拿著韁繩牽著一頭牛。那些牛十分奇怪,有的渾身漆黑,有幾頭只有一條尾巴白了,有幾頭卻是連尾巴到屁股是白的,還有不少則是整個身子都是白的,唯獨一個腦袋是黑的。
陸正衝那些少年笑笑,也有幾人對他報以笑容,但更多的卻是眼中頗有冷漠不屑之意,讓陸正倒是有些納悶!
七彎八繞,慎虛帶著陸正來到谷中一處小土坡下,土坡前有一條小溪流過,一直流入前面幾大塊水田裡。小土坡上種了幾株柳樹、幾株梅花,梅花柳樹邊便是一間小木屋,環境倒是十分清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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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牧牛
慎虛笑道:“師侄,這間木屋可是這片山谷裡位置最好的一間。臨水向陽,又處地靈之氣迴旋滋養之地,與你形氣交感,對靜坐行功十分有利。這幾片水田也都是最肥沃的,收成比一般的田要多一倍,更別說那些山上的貧瘠之地了。怎麼樣?師叔對你不錯吧!”
陸正行禮道:“多謝師叔照顧。”當下推門走進木屋一看,屋子不大,差不多隻有日月廬中的曲直亭大小,而且四面空空蕩蕩,只在牆角鋪了一張草蓆,草蓆上面放著一個蒲團,另外一個角落裡則放著一個大木頭箱子,上面放著一口鍋,除此之外,竟是什麼也沒有。
慎虛見陸正面有疑色,呵呵笑道:“師侄,這裡條件確實簡陋了些,自然比不得你家中。不過這也是修行的一部分,眼下雖然清苦些,但只要你熬出頭、上了九重天,日子自然就不一樣啦。更何況你是由掌門親點的弟子,由師叔親自將你送到這兒,嘖嘖,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