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無異,這也讓他的膽子漸漸變大,耐心消磨殆盡。
今rì,是他最後一次的試探!如若還跟以前一般,那就怪不得他為了這枚玉墜,斬草除根了。。。
就在白無忌如此思慮之時,猛不丁的,一陣倉惶急促的腳步聲傳來,蹙眉撇去,便見卻見一名衣襟染血的大漢自一列盛開的桃樹後連滾帶爬出來。
此人正是找蘇源討債的一名潑皮,他跪撲在玉床前,倉惶道:“少爺!您要為我們這些個小的做主啊!”
白無忌聞言臉sè一沉,拽住潑皮的衣領寒聲問道:“交代你的事兒,給我辦砸了?”
那名潑皮沒想到少爺竟然如此重視此事,本想訴苦的他無由的驚慌起來,結結巴巴的不知該如何作答。
“說!再敢給我猶豫半息,便把你剁成肉醬餵我的紅鯉!”白無忌口中吐出的字眼兒讓在場所有人心底冒著涼氣兒。
“原…原本我們已經十拿九穩可以把人帶來,誰知道那小子竟然深藏不露,暴起殺人,老齊都被他一刀砍死了,我們慌亂之下,就。。。就只好回來求援。。。”潑皮戰戰兢兢的好不容易才將這句話完整的說出來。
“滾!!!”只見白無忌先是呆住了半響,忽然咆哮著抬起一腳將身前的潑皮踹的吐血飛出,墜入碧流湖中,染出一片血汙。
許是聞到血腥味,無數條錦鯉躍出湖面,對著還未死透的人體大快朵頤起來。
白無忌再無一絲闊家大少的風度,一腳蹬碎了腳下的白玉床,嘶聲咆哮起來:“該死!該死!都是些廢物!連這麼簡單的差事都能給我辦砸咯!要是把人給我弄丟了,你們死不足惜!!!”
不遠處的幾個侍女俱是寒蟬若驚,垂首不敢動彈。
“還愣著幹什麼!給我備車!”白無忌怒而扇之,一名最近的侍女直接被甩飛出去,倒伏在地,生死不知。
“是,少爺!”剩下的侍女俱是惶恐應是,不知為何少爺的xìng子變得如此的狠辣火爆。
“等等!去請徐老!”白無忌抬手,眼珠子轉了轉,吩咐道。
他忽然想到先前那名潑皮說過,連進了後天境的老齊都yīn溝裡翻船了,在他收到的資料中,蘇源可一直都是個手無縛雞之地的普通農家小子,既然他能弄死老齊,便一定是藏了一手!
雖然他如今已是後天巔峰,但此次事關重大,由不得他大意。
若是出了差錯,甚至有殞命滅族之禍!
不到半柱香的功夫,下人已然備好了馬車,而一名身穿黃袍的長眉老者儼然在車旁等候,見白無忌前來,微微躬身見禮,卻無半句問候之語,也不問此去緣由。
然而白無忌卻不以為意,反倒躬身回禮。
此人乃是他城守府的第三客卿,早已入了先天境的高人,便是他父親,對其也是恭恭敬敬,能給他這個面子同行,還是他平時沒有落下孝敬的緣故。
這次出行,白無忌只帶了二十一人,然而除那位客卿之外,俱是入了後天境的高手。
城守府與蘇源那城東貧民所處之地相距甚遠,是以乘車近半個時辰,白無忌終於在二十名城衛軍的簇擁下,來到了一處簡陋的民房外。
一名早先被吩咐留守的潑皮上前稟告:“少爺,蘇源那廝殺了我們兩個兄弟後,就將其妹帶上了後山,回來時就他一人,卻未曾試圖逃走。”
“倒是有些自知之明。”得知蘇源竟然沒逃,白無忌也有些訝異,吩咐道:“來兩個人,去後山,把那妮子給我抓來。”
“是,少爺!”當先兩名城衛軍走出陣列應諾,快步向後山行去。
然而臨近那間小院外,那陣陣磨刀之聲卻是漸漸清晰起來,白無忌微微蹙眉,旋即冷笑起來,一腳將院門踹開。
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