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法控制。”
“試試。”季秋白捏著白澤的下巴,手突然又抖了,像是害怕白澤後悔一樣,用臉‘撞’著往白澤臉上衝。白澤向後奪了一下,然後被季秋白吻上了。
那時他們兩個第一次彼此都心甘情願、沒遇到危險、不包含雜質的吻,季秋白感覺白澤的嘴唇冰冷而且乾燥,忍不住想伸出舌頭舔舔白澤乾燥的嘴角,這一伸舌頭,白澤就想往後退,然後季秋白向前,整個人趴在白澤身上,倆人鼻子都貼到一起了。
季秋白忍不住睜開眼睛,一不小心就看到了白澤冷靜的眼眸,於是伸手將白澤的眼睛捂住,微微抬開了臉,說:“別睜眼。”說完這話,就有沒來得及嚥下去的口水順著兩人連線的地方流到白澤下巴上,季秋白尷尬得不知所措,竟然低頭舔了舔,弄得白澤下巴一片溼潤。
“沒什麼感覺,”白澤說。
“……”季秋白很失望。
白澤道:“我的意思是能力沒有感覺。”
季秋白精神振奮,湊近去又想再親親白澤,白澤垂下眼簾,任由他親了。
最後親得季秋白氣喘吁吁,剛想繼續摸白澤,就聽的煞風景的‘咯吱——’一聲,竟然是七十五號的門被誰開啟了。
季秋白嚇得靈魂都要出竅了,活像是被捉女幹在床的……嗯,但是季秋白那時候下意識的動作竟然是遮住了白澤的臉,下意識得不想讓別人看到白澤。
醫生爽朗的聲音傳來:“你們看我們抓到了什麼——呃……呃……小季你又偷襲白澤。”
季秋白臉突然紅了,死盯著醫生,磕磕巴巴不知道說什麼,半天也只說了兩個字:“你……我……”
張倚霄開門進來,對著季秋白笑:“沒關係我們都懂,以前也見過這樣的人,放心,我絕對沒有歧視。”
“不是,我……”季秋白深刻覺得自己越解釋越黑,但是後來又想,自己對白澤本身就目的不純,自然是越描越黑,乾脆閉嘴不說話了。
白澤撣了撣身上的土,說:“不是。我們在雙修。”
張倚霄正在喝水,聽了這話‘噗’的噴了出來,他顯然沒想到白澤說的這麼直白,嗆得一邊笑一邊咳嗽。
醫生也笑,倒有些不太相信,畢竟季秋白剛十幾歲,可能就是鬧著玩玩,誰年輕的時候沒有過沖動啊。
季秋白‘呃’了一聲,然後坐在地上,問:“你們帶回來什麼?”
“啊?哦,”醫生揚起手,跟他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東西,說,“兔子,哈哈,好大一隻。”
“只可惜不能烤,外面風太大了。”張倚霄說,“生吃,小季你受得了嗎?”
季秋白搖搖頭,他沒什麼胃口。
醫生走上去摸了摸季秋白的額頭,對白澤說:“你空間裡有蔬菜嗎?拿些水果蔬菜來。”
白澤嗯的點點頭,拿出來的東西讓季秋白覺得眼熟,一看,正是地震那天從學院基地採的那些蔬菜。
季秋白感嘆一聲,覺得無比懷念,想了半天,才對白澤道:“我說那天我挖了那麼多蘿蔔都沒了,原來是你……”
白澤沒說話,看了季秋白半天,才忍氣說到:“我本來可以存更多東西,要不是你非要時時刻刻看著我,我能把整個基地的東西都囤進去。”
“什麼?”季秋白無奈道,“那時候你太小了,讓我扔著你一個人,我怎麼放心?而且我挖蘿蔔的時候明明沒有管你,你……”
“好了。”醫生剝了兔子的皮,用打火機烤了烤,把血控幹,雜毛燒掉,然後又開門放了放濃郁的血腥味兒,這才遞給了其他人。
白澤當然可以吃生肉,另外兩個卻很難開口,閉著眼睛咬了兩口,醫生說:“雞肉味,嘎嘣脆。”
“別噁心我了。”張倚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