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就幾千塊,年終獎金最少有六個月,四年下來,她的存款金額已為為可觀。
今年她才二十四歲,只要再努力幾年,就可以完成多年的夢想。眸光遙望天際,唇邊的笑意更濃。
急促的敲門聲打破她的沉思,她微微地揚起秀眉,不解深夜一點多會有誰前來?
輕步移向門口,透過小孔看到醉酥醒的南宮環宇時,眉宇輕輕地皺起,向來千杯不醉的他何以醉成這般?
開啟房門,凝視著似乎已被擺平的南宮環宇,眸光移向扶著他的年輕人。“你是……”
“不好意思,南宮先生似乎醉倒了,羅先生吩咐我帶南宮先生回飯店,可是他身上似乎沒有房門卡,所以……羅先生說一七О五的霍小姐是南宮先生的特別助理,所以我才冒昧打擾。”年輕人搔著小平頭靦腆說道,低垂著頭不敢正視她那雙瑩瑩的眼眸,心虛房門卡是依照羅先生的意思悄悄藏下,故意把南宮先生送人霍小姐的房裡。
霍巧憐打量著他,看來他是羅總裁身邊的人。輕移身子幫他扶住逐漸下滑的南宮環宇。
“不好意思,麻煩你將總裁扶進來。”霍巧憐嗓音輕柔地請求著。
年輕人依言同她將南宮環宇扶進房中,放在大床上。
“還需要我幫忙嗎?”年輕人瞧她清秀嬌美,已生好感,樂意為美人貢獻舉手之勞,
霍巧憐閃入浴室中,擰條熱毛巾,擦拭著南宮環宇的臉龐,燻人的酒味讓她下自覺地微蹙著眉。
“謝謝你,我想應該不需要再麻煩你了。我過一會兒會向飯店櫃檯再重新申請一張門卡,今晚就讓南宮先生在此休息,我換到他的房間就行了。”
“那就麻煩霍小姐了。”他站直身子,完成上司的指令,笑著離去。
送走他後,又擰了三次熱毛巾擦拭南宮環宇紅紅的臉龐,輕聲嘆氣,欲動手剝除他的西服外套,卻在沾到他衣角時,像觸電般地避開。
眸光有些怪異和尷尬地打量著南宮環字……照理說,她應該脫去他身上大部分的衣物,讓他舒坦點。
唉!可她……再怎麼說都是個雲英未嫁的女子,怎麼可以……
為難地盯著他俊逸的臉龐,心不由得咚咚作響。
半晌,收斂起紛亂的心,嬌羞地脫去他的皮鞋,放置在床底下。瞧他醉得不省人事,不同於平常嚴謹、凡事以公事為主的冷漠神色。
多一分人性,多一分真實,也多一分稚氣。
這樣的他讓她陌生,也讓她心悸。
纖纖索手輕撫著他沉睡的俊逸臉龐,眉字濃而粗厚,深邃的雙眸緊閉,卻彷彿可以感受到他面對仇敵時的冰冷,讓人下寒而慄。
南宮環宇猛然驚醒,醉眼帶著腥紅的血絲,似有不解地緊蹙著眉頭,目光迷亂地移動著。
早在他稍稍震動的剎那,霍巧憐已不著痕跡地撤離雙手,心兒慌亂,深怕速度不夠快,被他察覺出她的失常。
南宮環宇粗嘎地低喃,頸部的領帶似乎帶給他不適,濃眉不悅地挑起,大手用力地扯著……
“我來。”她輕聲地安撫暴躁不安的他,兩三下便解開他的領帶。
瞧他依然不舒坦的模樣,一反平常冷硬的表情,半坐起來欲脫西裝外套。那粗魯的動作讓她再次認命,靠過去半扶著他,小心地繞過他的身軀,剝除他的外套,不經意碰觸到他熾熱的肌膚,紅潮立刻飄上她的臉龐。
她將脫下的外套往椅子上一丟,欲將他壓回床上時,他大手驀地往她腰際一摟,曼妙的身軀緊緊與他相貼。她倏地吃驚大喘,心跳漏了好幾下,狂亂得像打鼓一般。
他怎麼可以……
“總裁,你醉了。”她冷聲低喝,氣息微喘。
小手輕輕地推阻著他,眷戀他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