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月那看不見的眉緊緊的皺了起來,它控訴道:“你欺負我。”
“我怎麼欺負你了?”夜傾城頭枕在黑月的身體上,完全不放過這個舒服的枕頭。
黑月一咽,從來都是它在那裡色別人,哪曾想,自己竟然被別人給……色了,這讓它大爺的如何說得出口啊?!
“嗯?”夜傾城卻不放過,追根究底。
黑月嘴巴一扁,不說話了。
“哈哈哈……”夜傾城一掃近半個多月的陰霾,臉上出現真真正正愉悅的笑容。
黑月突然覺得被色一下也沒什麼,如果能讓它色她一下更好,可惜,按這女人的舉動,它色她就等著被虐吧,不過被色……其實好像……也沒什麼嘛?
某一人一獸在兩者都無知無覺的情況下,向著他們自己都沒有意料的情況下發展。
在山洞中又休息了三天,這三天,黑月不管是夜傾城真睡還是假睡,都不願意再人形出現了,而它圓球小臉上,看著夜傾城,總是出現兩坨與黑暗格格不入的紅。
將蛇果吃掉,她自黑月那裡知道,若是她不想死,唯一的辦法就是讓肉身變強。然而修煉元素其實與修煉肉身比起來,真的是輕鬆太多了,從山洞中自殘刮肉的行動中,讓她明白,若是她要修煉肉身,只怕那樣的痛苦不會少,往後可能還要經歷得更多,也只有這樣,她的肉身才能以旁人比不得的速度成長起來。
“靠,老子難道是玩自虐的不成?!”夜傾城在吃下蛇果前,忍不住爆了一聲粗。
離開山洞時,夜傾城原手臂雖然是在還沒有完全恢復,可是她的念力,卻因為那段時間的舉止,越發的熟悉了,她也漸漸的找到了一條在這個世界生存的道理,那就是配藥,現在也只能說是配藥,等到她能煉藥的時候,就能真正的成為低階藥師了。
黑月坐在夜傾城的肩膀上,時不時被夜傾城喂著從林中隨意採來的果子,美奇名約,它代她吃。
黑月之所以會乖乖吃,是因為夜傾城採來的這些果子,其實都是一些低階藥材果實,吃了能少量的補充元素力量。儘管這些少量元素力量對於它有也算無,然而夜傾城的心意,它卻是甜甜的。
在林子裡,夜傾城一邊認識著那些之前在書上看見過的藥材,然後看多了,也知道這些藥材的年份應該如何區分了,順便也採了一些年份還行的存進容物戒中,一路走一路採,漸漸的容物戒的一小個空間隔層裡差不多都存滿了。
接下來,她一邊採一邊細數這些藥材能與其他什麼藥材相配合,配置出來的藥會有怎樣的效果等等,將這些就跟背書一樣,背得滾瓜爛熟,餘下的問題就是熟練度了,這可不是看書看草藥就可以的。
將藥草都熟念於心後,漸漸的,夜傾城也發現藥材少掉了,也發現了一些蹤跡,應該是人留下來的,看那採出來的坑便明白,看來這裡,應該是萬行山的外圍了。
夜傾城給自己化了個妝後,讓自己男性化,誰知道夜皇現在是如何追蹤自己的。
若是沒有遇見過夏詢,也許她會覺得夜皇對她的查詢會放鬆一些,可是她遇到了夏詢,在提出他要與夜雨心成親時,他的態度,就可知,夏詢是在耍夜皇與夜雨心,那麼不能對夏詢出手,夜皇生氣了,應該怎麼辦?要對誰出手?
夜傾城透過學習藥材,也知道,哪些藥材能讓她自制的化妝品在臉上輕易不化被水與汗化解掉,要化解掉,也只能採用一些特殊的手段,比如說她配置的藥來清洗。
測試過後,夜傾城很逼真的給自己做了個喉節,而她這副男子氣的俊秀樣子,也就那名元素士美女識得她,若她不說出去,她的安全便是十拿九穩的,她自信,就算是表演另外一個人的性格,她也以演得活靈活現,就如她就是那個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