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會兒。
夜傾城退到老人身邊,手從她的腋下繞到她另外一隻手的腋下,直接摟著她上了二樓,進入包廂之內。
老人看著夜傾城的舉止,眼中有了笑意。
夜傾城不去看老人。
兩個人進入包廂,夜傾城將老人放在坐位上,示意夏詢退出去,順便張一個結界。
夏詢看著老人,用念力在老人身上掃過,老人的確是普通人,沒有元素之力,這才轉身離開。
包廂自然是早被人訂下,只是現在客人沒有來,所以空著,被他們搶過來,自然有店小二上來請人離開,只是夏詢丟了一錠銀子,讓店小二心動不已,又跑去請求掌櫃的。
包廂內,老人注視著夜傾城,眼中帶著欣慰的笑,眼裡,也漸漸有了淚花,彷彿很高夜傾城成長了似的。
夜傾城直接與老人對視,並沒有因為老人表現出來的情況,而有半分情緒波動。
老人抬手,顫顫巍巍的往懷裡掏出了一個荷包,裡面明顯裝了東西,鼓鼓的,然後她將荷包推向夜傾城。
夜傾城看著推到自己面前的荷包,又看了老人一眼,這才拿起來開啟荷包,將裡同的東西拿出來,一顆珠子,一個兩指寬的四方玉牌,主牌上有紋路,沒有看見見,還有一個拇指大的小盒子,很是精細,可是卻找不到盒縫開啟。
“這是你孃親留給小主子的,”老人道。
夜傾城挑眉,她身體原主的母親嗎?原主的記憶裡,她的母親 在她出生時便去了,是夜皇后妃中的一員,據說是難產而死。
難道分兩種,一種是胎兒過大,一種是身體虛弱,那麼胎兒也會瘦弱,而夜傾城這個身體出生時,顯然很健康,不瘦小,也不過大,那麼這個難產而亡的說詞,就有待質疑了。
“主子並不願意丟下小主子,只是主子也身不由已,”老人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眼角淚花,聲音帶著哽咽。
夜傾城麻木的聽著,這些事情,對於她波瀾不大,也大不了。
“哦,”夜傾城看在老人的份上,勉強的應了聲。
老人摸了淚,又繼續道:“小主子,不要怪主子。”
“你的意思是她沒死,”夜傾城直接乾脆的追問,等老人說,估計不可能。
老人沉默了,不說話,代表預設。
“她……”夜傾城想到,一個后妃離開,難道夜皇會無動於衷?那麼,就是這身體的母親很厲害,厲害到她的離開,讓夜皇不敢追究。
“小主子,夜皇並非你的親生父親,”老人語不驚人死不體。
夜傾城聽到這話,眼中閃過驚訝:“哦?”
“主子只是想要借夜皇的名義,讓你出生得名正言順些,”老人說到這裡,眼皮子耷拉了下來,有些睜不開了。
“哦,”讓她出生的名正言順一些,是不是說,這身體的母親有仇家,為了不讓仇家知道自己的出生,於是弄了個假身份進入皇宮,做夜皇的妃子,然後生下她,再“離世”,其實是離開。
老人看著夜傾城不動聲色的樣子,又是欣慰:“主子見到小主子這般,定會感動。”
夜傾城依舊是一臉的麻木,這個身世的秘密,或許別人會驚天動地,心中震撼不已,可不巧,夜傾城是那種理智型的人,不可能因為聽到一些訊息,便激動顫抖,誇張得不能自己。
“回報夜皇,主子將聖碑留在了夜國,其實是留給小主子您的,小主子已經收到了吧?”老人含笑慈愛的看著夜傾城。
夜傾城挑眉,原來黑月是這身體的母親留給這身體的啊,這樣看來,這身體的母親還真關心這副身體以前的夜傾城,夜傾城扯了扯唇角,眼中似有譏嘲閃過。
老人眼睛敏銳,一下子就看到夜傾城眼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