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解決問題的,只有斬草除根這一條路可走,朱有福雖然本性善良,但在另一個世界中與異變人廝殺了那麼多場,並且也殺過真正的人,殺心同樣也是很重的。
“先去你們要去的地方吧,到了地頭上,我再與你們說。”朱有福無視那支頂在他頭上的槍,拉開那個臉生橫肉的人那隻抓著他衣領上的手,在一個位置上坐了下來,那個拿著槍的人見他如此的無視自己,似乎有些惱羞成怒,握著槍把子狠狠的向著朱有福的腦袋上砸下來,卻被朱有福隨手一撥,這一下砸在了那個臉生橫肉的人身上。
“嗎的,你這是找死。”那個臉生橫肉的人憤怒了,正想暴打朱有福,朱有福伸手從那個拿槍的人手中把槍奪了過來,頂在那個臉生橫肉的人嘴裡。
“你的嘴巴太臭了,要不要我給你做做手術?”朱有福一臉微笑的表情,但眼神卻極其的冰冷,他本來想到了沒人的地方再慢慢的拷問這些人,讓他們交代他們背後的人物,但這些人卻是有些迫不及待了,朱有福只好動手。
被一支手槍頂在嘴巴里,絕對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那個臉生橫肉的人嚇的臉色慘白,身體不由自主的篩糠著,嘴裡發著嗚嗚的聲音,竟然差點兒軟癱在地上,朱有福蔑視的看了那人一眼,對前面開車的司機道:“按你們原來的計劃,開到你們要去的地方吧,別耍花招,這時候就別要想著警察叔叔能救的了你們了。”
情形掉了個,中巴車中七名本來是綁架者,卻反被這被綁架的人綁架了,這話說的有一點兒繞口,但事情一點兒也不好笑,至少車上連同司機在內的七個人絕對不會覺得好笑。
“你想幹什麼?”那個被奪了槍的人厲聲喝問道。
“我想知道你們背後有哪些大人物。”朱有福直接說出自己的目的。
那個被奪了槍的人似乎覺得很好笑的狂笑了兩聲:“我勸你還是把槍還回來,束手就擒的好,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我是北疆特別刑事組副組長葛爾買提,我現在代表的就是國家,你現在束手就擒,我也許還能從輕發落你,要不然,我有權當場擊斃你。”
朱有福笑笑,輕蔑的道:“你代表不了國家,就是皇帝也代表不了國家,國家,只有在外交事務中,才能被外交人員中的某個個體臨時所代表,所以,你只能代表你自己。”
“我警告你,不要在犯罪的道路上越走越遠,這對你沒有好處。”那個自稱葛爾買提的厲聲道,顯然,他以前沒少這樣嚇唬別人,可惜,他現在遇到的是朱有福。
做賊的喊捉賊,犯罪的警告別人不要犯罪,朱有福覺得這個笑話有些太冷了:“我覺得你可以去演小丑了,絕對的會得到今年度的最佳小丑獎,國家給與你的權力不是讓你用來嚇唬老百姓的,更不是讓你用來犯罪的,你現在給我安靜點的,等下再讓你說話。”
朱有福一掌拍暈了那個葛爾買提,看到那個槍口下那個臉生橫肉的人尿溼了褲子,不由的皺了一下眉頭,一腳將他踢到了角落裡,晃了晃手中的槍,其他的人乖乖的蹲下了身,那個司機更是不敢異動,乖乖的將中巴車向著城外開去。
兩個多小時後,中巴車來到了一處城外廢棄的廠子裡,朱有福晃著手中的槍,讓所有人下了車,將他們趕進了一間無人的廠房裡,指著那個在火車站廣場拿刀砍人的那人:“就由你開始,說吧,別告訴我說,你一點兒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