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納了。”
一聽可以拿,巧兒頓時就邁開小短腿,飛快的撲進寧月謹的懷裡,看的君媱是咬牙切齒,恨不得飛起一腳,將寧月謹給踢下河。
無憂小帥哥,卻是穩重的多,一步步走到寧月謹面前。
從懷裡掏出兩個通體墨色的一佛一觀音,君媱看去,兩塊玉,通體漆黑,從任何一個角度看去,絲毫沒有色澤的變化,很明顯是兩塊頂尖的和田墨玉,萬金難求。
在現代,墨玉雖然比不上白玉,但是因為墨玉的產量極其稀少,也是極其珍貴,但是如此清透純粹的墨玉,君媱表示,生平僅見。
寧月謹給兩個孩子一一掛在脖子上,塞進衣服裡,卻並不覺得冷,僅僅是有點溫涼而已。
“那個,二爺,這見面禮會不會有點貴重啊?”
寧月謹站起身,看了一眼君媱,緩緩道:“無妨,只是見面禮,帶著吧,洗澡的時候也不用取下來。”
兩塊墨玉,是他用自己從鬼殿中清繳中獲得的一塊天然拳頭大的墨玉,找了天啟國第一傳奇玉匠大師親手打造的,兩塊玉的中間分別嵌進了一顆晶石,可以在日久天長中,起到強身健體的功效,是用他常年隨身攜帶的一塊晶石打磨而成鑲嵌的,世間獨一無二。
君媱見他這麼說,也只得閉嘴,對兩個一臉欣喜的小傢伙道:“還傻傻的,謝謝怪叔叔啊。”
“謝謝大叔!”兩個小傢伙才不上當呢,人家都給了這麼好看的見面禮,哪裡還能叫怪叔叔啊,孃親真是不懂事。
如果被君媱知道自己兩個孩子如此想,她非要把他們吊起來,一個屁股上狠狠拍它幾十下。
抽了抽嘴角,君媱道:“那兩個人是你讓去的?”
“嗯!被你拒絕了。”他不甚在意的說道。
“那還用說?”君媱癟嘴,“那家的孩子學武不是先跑步或者是蹲馬步開始啊?我兒子就要先學那些旁門路子?”
沒這道理不是?萬一以後出啥事可咋辦?
寧月謹劍眉輕挑,替兩個忠實的下屬辯解道:“不是旁門,只是能有大成就的人極少而已。”
“那我兒子也不可以,誰知道你是什麼心思,萬一看好我兒子想搶走,我找誰哭去?”
她兒子如此可愛懂事,是個人都應該一眼就會喜歡上,她可是心疼的很。
寧月謹看著她臉上細微的變化,以及那全身散發出來的氣場,心裡微微一動。
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不同的女子,相信兒子,甚至給他完全的自主己見,雖然寵愛的很缺不會溺愛。
也許,她真的能看透兒子需要的是什麼,也說不定。
甚至他還有種奇怪的感覺,這個女人在排斥自己,而原因就是面前的這兩個孩子,難道她察覺出了什麼?
“如果,我要帶走呢?”良久之後,他才說出一句話。
君媱的脊背瞬間僵硬,原本溫和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而凌寒。
“我會殺了你!”一字一句,從誘人的粉唇輕吐而出。
寧月謹絲毫沒有因為君媱的語氣而有任何的變化,但是心裡卻做了一個很重要,甚至完全傾覆了他前半段人生的決定。
這個女人,他要了!
在寧月謹的心裡,未來就算他想要閒雲野鶴,雲淡風輕,都不可能。
雖然在天啟國,作為唯一的親王,他可謂是無人可及,就算是龍椅上的那位對他最是忌憚,卻終究是隨他逍遙,可是卻依舊無法抗衡這整個國運的走向,只因那洪流實在是太洶湧,就算他能做到力挽狂瀾,卻依舊有點單薄,而要想成為他寧月謹的妻子,勢必要有強勢的背景和極其堅強的內心,更重要的是要有和他並駕齊驅的能力,都咋他不會給自己找麻煩。
奈何二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