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南邊說好了,這幾天就會有一車隊送過來,就是蓮藕有點麻煩,畢竟有種的只是為了觀賞,這一個魚塘,只夠四分之一的。”
君媱穿著白色的中衣,隨著她偶爾的動作,寧月謹能看到胸前那對小小的凸起,總會讓他口乾舌燥,卻還是要裝模作樣的忍著。
“我讓人從京城裡挖了給你送過來。”他說道。
“嗯,這樣也好。”點點頭,能有他幫忙她自然可以省力很多,但是,“你不是說有個孩子要來這裡住段時間嗎?怎麼一直沒見?”
這都半個月了,是出什麼事情了還是臨時有了別的行程。
“嗯,情況有變,臨出門是被家裡的幾個兄長纏上,只得等段時間。”說纏上那是好聽的,實際是監視上了,他不知道一向以調皮紈絝示人的子晨是如何引起了那幾個侄子的注意,但是這段時間確實是有了一些麻煩,只能在拖一拖了。
也許是元豐帝最近的動作有點反常,日日上朝讓群臣和兒子心裡都有了別樣的心思,也許是因為他對自己的小兒子態度有了改變,才讓子晨落得現在這個境況。
總之不管是什麼狀況,寧月謹都不會允許寧子晨出現一點意外的。
只因為,他和自己的兒子一樣重要。
“看來那幾個兄長都是一些很討人厭的孩子啊。”曾經大清朝的九龍奪嫡何其的慘烈,也許應該說是,每一次皇朝皇位的交替,都是一次血流成河的真實寫照吧。
寧月謹勾唇,“是很討厭,不過現在卻動不得。”
君媱點點頭,並沒有多問,無非就是手握重兵大權或者是坐擁文官武將,有些事情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免得牽一髮而動全身
算好賬目,走到一邊給兩人倒上茶水,遞給他一杯。
“你這樣每天晚上都過來,就不怕被人發現麼?”
“沒人可以躲過他們幾個人的眼線。”寧月謹自然不會擔心,他手裡可是有天下最強的四大殺手啊。
君媱坐在床榻邊,看著寧月謹那如詩如畫般的五官,不服氣的嘟嘴,“那你呢?武功是不是也很高?”
寧月謹沉默了一會,然後看著她笑道:“很高!”
她有一瞬間的怔愣,只是沒想到這個傢伙也會有如此自吹自擂的時候,“有多高?”
“要不要試試?”他看著君媱,暖聲道。
試?她可是一點內力都沒有啊,只會一點搏擊術,這在他面前也許根本就不夠看的吧。
“我帶你出去看看。”
“這黑燈瞎火的有什麼好看的。”現在的天晚上還是很涼的好不好,她這剛洗完澡沒多久,頭髮都沒有乾透呢。
“能帶你出去,外面自然是有好看的,而且還是頂級好的。”這也是他最近才發現的一個玩意,也只是很偶然。
君媱聽著,也勾起了好奇心,說實話這幾個月其實她過的很鬱悶,沒有喧鬧的酒吧,沒有摩天的時尚銀座,更沒有電視電腦,更別說是能讓她繼續馳騁的跑車了,這業餘生活可謂是吃了吃飯睡覺幹活就是發呆。
轉身走到衣櫃前,取出一件稍厚的衣裳穿上,對他說道:“走吧。”
寧月謹坐起身走到君媱身邊,抬手環住她纖細的腰身,在雪白的耳畔低聲輕笑道:“抓緊了,咱們現在就走。”
說完,兩個人就飛身出了窗子,很快就隱身於濃重的夜色中。
最開始君媱被嚇了一跳,想尖叫卻被那狂猛的夜風給差點沒嗆死,好在那隻大手來得及時,將她的臉埋進他的胸膛。
等緩過神,她扭頭看著周圍,發現兩人居然在半空,而他可以好不接住外力的作用,就可以凌空而行,聲音都不帶喘息的。
“好厲害!”君媱忍不住開口稱讚,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