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裡,前前後後,屋裡屋外,擺放了大約有二十桌,單單就是女方家就沾了五六桌,其他的都是平時和袁家交好的鄉里鄉親,頓時,酒宴開席,整個袁家,熱鬧喧天。
君家上房,君媱正和君正民夫婦在一起說話,旁邊,一箇中年男子恭敬的站著,聽著君媱說話。
“常管事,何事這麼著急?鋪子收拾好了?”
今早剛吃過早飯,周廣就來說府城的常管事來了,君媱還納悶,這前後不過四五天的時間,那鋪子就好了?按照君媱的計算,最少也要半個月。
常濤皺著眉頭道:“還沒,老奴是有要是回稟東家。”
“說說吧!”
“是這樣的!”常濤這才娓娓道來。
原來鋪子裝修必定少不了木材和青磚,可是不知為何,整個府城居然沒有一家的鋪子肯接下這個活計,這讓常濤很是納悶,經過多方的打聽,才明白過來,這是那些沒買到這間鋪子的府城大戶紛紛給城裡所有的傢俱鋪子和磚窯透了氣,任何人不得暗地裡給君媱賣貨,否則會逼的他們無法經營下去。
君正民和楊氏聽了,都齊齊皺起了眉頭。
這還沒開張呢,就被全城的大戶打壓,這要是真的開起來,那還如何做的。
“媱兒,這……”
“爹,不用擔心,他們只是小事情,解決了就是。”寧月謹啊,我借用你名頭一下沒事吧?
京城謹親王府,書房。
寧月謹正在看著下屬送上來的摺子,上面都是這段時間四個小老鼠的動向,果然隨著元豐帝身體日漸的羸弱,他們都按捺不住了,紛紛開始將自己的軍隊分批調入京城。
好看的薄唇勾起一抹極淡的笑容。
“苗若!”
“屬下在!”
“將那些小貓小狗都給我秘密清理了,一個不留!”
“是!”
一個不留,要知道每一位王爺都可以擁兵五千,這四個王爺手裡就最少兩萬啊。
不是寧月謹殺人不眨眼,而是舉凡是王府擁兵,那都是極度忠心的,想策反的機率一成都不到,寧月謹也不想把時間花費到這上面。
雖然手裡有密旨,寧月謹也不得不做好萬全之策。
這是,冰晨從外面進來,將手裡的一份摺子送到寧月謹面前。
他開啟淡淡掃了一眼,然後臉色就變得精彩起來,那抹燦爛到極致的笑容,讓冰晨的心臟不受控制的劇烈跳起來。
主子……發怒了。
“告訴俞念名和韋宏,若是不想做那個知府和城主,本王就讓他們滾回原籍。”敢讓手下的子民欺負到他寧月謹女人的頭上,還真是膽子不小啊。
冰晨顫了顫,抱拳道:“屬下領命。”
這天夜裡,府衙和城主府同時接到了一枚因著四爪金龍的漆黑玉佩,上面那道威風凜凜的墨龍,讓兩家的當家,嚇得是全身劇烈顫抖,他們如何也想不到,不過是並沒有看在眼裡的一個婦人,居然會得到那位王爺的眷顧,而且口諭還是如此的毫不留情。
次日,那些居然在背地裡和君媱作對的江郾城大戶,紛紛被請到了知府衙門,而不只是知府大人,更是連城主大人都在,那鐵青的臉色,頓時讓十幾個府城大戶的心提了起來。
“是你們在背後搗鬼,不讓木器行和磚窯廠給君府供貨的吧?”知府俞念名陰沉的問道。
十幾個大戶的大老爺都紛紛面面相覷,這不過就是商場上的事情,不知道為何會惹得兩位大人都感興趣。
只是沒等他們說話,城主韋宏就冷哼一聲,“君府夫人乃是本城主和愈大人的故交,你們居然還敢在背地裡搞小動作,是真的不將本城主和知府大人放在眼裡?”
“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