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貼面而來。
“二爺?”她此刻是要和他劃清界限嗎?“寧某是要陪自己孩子的,難不成君娘子也要阻止?”
“這裡哪有你的孩子,他們是我的。”君媱握拳低吼。
下一瞬,身子就被男人抱進懷裡,那力度帶著顫抖,帶著疼痛。
“媱兒,別生我的氣,這次的事情,也是出乎我的意料,我實在沒想到,他居然會將人脈滲透進大內侍衛之中。”
君媱劇烈的掙扎,似乎要掙脫寧月謹的懷抱,卻發現只是徒勞。
“出乎你的意料?你不是無所不能麼?不是說能保護他們嗎?現在呢?寧月謹,別在我面前說你不知道,若不是你的自作主張,他們如何能知道無憂和巧兒的身份,以至於綁架?”就差一點,若不是四堂在後面不動聲色的圍堵,若不是薛離塵發現了那隱匿的兩人,她真的就可能失去那兩個孩子,幸好,幸好兩個孩子的命大。
若是到時候他們用孩子來威脅自己,哪怕是殺掉寧月謹,她也會絕不留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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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更晚了,明天依舊是早上,四千會補在明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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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女婿
深夜,薛府後花園,寧月謹難得的喝了不少的酒。
白天,君媱那含淚的眸子和顫抖的肩膀,現在想來依舊讓他心痛難忍,卻不得不為自己的失誤而悔恨,無話可說。
“你說這次的商會到底是因為什麼?”薛離塵看著那清冷的月亮問道。
“自然是為以後的登基做準備。”
“誰?”
“小三和小四!”
“哈?”薛離塵大吃一驚,“我還以為這背後有可能是鳳朝歌摻和進了一腳呢,居然是那兩個草包?他們不是彼此超級不和的嗎?”
“就因為是草包,所以才要聚在一次,三個臭皮匠,還頂得上一個諸葛亮呢,再說他們那兩個哥哥,每一人心計都比他們深,若是不聯合起來,以後的儲位怎麼會有他們的位置。”
再說了,鳳朝歌那傢伙怎麼會出面做這種無聊的事情。
“可是據我所知,這背後的人,是刑部尚書,也就是二皇子的岳父呢,既然是那兩個人,他如何會出面?”薛離塵不明白了。
“所以說了,他們兩個是草包,被人利用都不知道。”寧月謹淡淡的說道。
“你不是連自己的孩子都沒有保護好?”一個稚嫩的聲音從花叢處傳來,然後一個小傢伙鑽出來,頭上還沾著菊花黃色的花瓣,身上也是有綠色的葉子隨著他起身而掉落,“還好像什麼都看穿了一樣。”
“終於肯出來了,還以為你會在那裡躲一晚上呢。”寧月謹笑的很是開心,而旁邊薛離塵看到他臉上的笑容,不禁癟癟嘴,噁心的要命。
無憂走上前,看到他那溫和的笑容,小臉不禁皺了起來,“我不喜歡你。”
沒錯,他不喜歡這個男人,總是表現的一副好似什麼都知道,什麼都無所不能的樣子,其實他在自己孃親的生命裡除了給她難堪之外,還做過什麼?
生下他們之後,沒有盡到一點做父親的責任,而且還讓孃親因為他的事情而擔驚受怕。
他似乎明白了當初說要出去歷練,娘語氣中的那份擔憂和抱歉。
“無憂,你過來!”寧月謹伸出手。
無憂看著他含笑的鳳眸,果然,和自己以及妹妹的眼睛一模一樣,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怎麼就沒有發現呢?
讓他過去?他讓自己過去就過去啊,那樣豈不是很有面子,再說了,他是來興師問罪的,他笑眯眯的看著自己是想怎樣啊?他臉皮真厚,都看不到自己在生氣嗎?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