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揹帶褲,肚子老大了的陳菲,“挺著個大肚子也要去參加那種俱樂部的活動?”
“我不參加,我就旁觀而已。”
這樣型別的俱樂部目前在國內也是很多的,就像蘇漫的槍法,就是在國內的一個射擊俱樂部練習出來的,只不過她學習得很隱秘,一方面要瞞著唐瑾修,另一方面又要瞞著曾嚴橋那一邊。
她的朋友都認為她是個脆弱敏感的少女,其實她有著很多她們不知道的技能在身上呢。
她對射擊的興趣完全來自於她的父親,記得小時候,父親每次回來都要教她如何扔飛鏢,因為在部隊裡,她的父親是狙擊手中的佼佼者。父親去世以後,她就將那個飛鏢盤放在了墓地裡,再也沒有動過,多年前,卻在仇恨地促使下去練習了射擊。
不過,除了看過她拿槍的向開和唐瑾修知道她會射擊之外,其他沒有任何人知道。
而向開也正是因為知道她會用槍才會跟她們一起來,想讓蘇漫去參加那個比賽,因為這段時間裡,蘇漫在家呆的幾乎要發黴了。
除了隔三差五的要去“姑蘇雨”看看之外,就只有那個酒吧了,可是酒吧裡的一切執行人員早就已經被她安排的好好的了,她整天在家就閒著沒事,整個人都頹廢了,或許還是因為唐瑾修的原因吧。
宋慕言也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這麼個好玩的專案,氣沉沉立刻就想到了蘇漫,想著要是讓她也參加那該多好。
蘇漫有些疑惑的看著向開,“這是你提議的?”
“不是,我也只是會玩飛鏢而已,仿軍演和射擊我都不會的。”向開搖頭。
“那就是你咯!”
蘇漫若有所思的看著宋慕言,“宋校長,你射擊怎麼樣?”
宋慕言放下手裡的杯子,絲毫沒有自大,“要是說跟唐瑾修比起來,差不多能打平手。”
“哦?這麼牛叉,雄鷹出來的?”
宋慕言不經意的臉色,一下子愣住了,有些驚訝的看著蘇漫,“你知道雄鷹?”
“你去問問趙大成,延清,你就會知道了。”
在一旁聽得雲裡霧裡的陳菲問,“延請不是你的字嗎?”
蘇漫但笑不語,倒是想開和宋慕言吃驚得很。
“蘇漫,你到底還要帶給我們多少驚喜?說你是天才少女一點都不假,公司你也開了、射擊你也會了、高官你也整了,你才二十三歲的年紀,活得卻驚天動地啊。”
宋慕言的話中沒有諷刺,有的只是無窮無盡的感慨。
“我也是被逼無奈,要是你站在我的位置,你需要學會的東西完全不會比我少到哪裡去的。”
陳菲最近特別迷去做孕婦瑜伽,今天又不是星期天,瑜伽課又要在上午九點左右就開課了。
一眾人剛剛吃完,她就急吼吼地要先去上課了,而齊晨晨現在又回到了書法班去教小朋友了。
她說,總是用宋慕言的錢會手軟,而且什麼事情還得要聽他的,還不如自己去除工作。
而宋慕言似乎也看出了她一個人在家裡似乎很無聊,也就同意她去了。
然而最讓蘇漫和齊晨晨感到遺憾的,就是陳菲的婚禮。
目前她的婚禮已經被無限期延遲了,主要就是因為年前去做產前的時候,一聲提醒她,在還在五個月的時候最好不要去穿高跟鞋了,很又可能導致胎兒胎位不正等等,陳菲嚇得立刻取消了婚禮。
反正請柬和喜糖也都還沒有發出去,定下的日子也只是家裡人暫時商量出來的結果。
她回家將原因一說,家裡人立刻都不讓她現在就舉行婚禮了,但是結婚證還是要拿的。
去拿結婚證那天,陳菲挺著個大肚子和鍾毅一起去的,恰巧那段時間陳菲水腫的厲害,臉上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