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瑤也轉頭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好奇的問。
他回過神來,“哦,沒什麼。”
白瑤的心裡暗暗唏噓了一聲,著唐瑾修不愧是軍人出生,那麼隱秘的跟蹤都能感覺得到,看來回去得要好好地計劃計劃了。
八點鐘的時間,正是人潮出動的時候。可是今年冬天來勢洶洶,下著冰雹的天氣裡,幾乎是沒有人再願意出來閒逛的了。
放棄了回家的想法,拿著身份證在藍舟快捷旅館登記了以後才想起自己還沒有吃晚餐,雖有提起貼身的揹包出去。
一點胃口都沒有的走在昏暗的路邊,追隨著路燈的遠影步步前行,地上積聚起來的冰雹踩在腳底咯吱咯吱作響,在燈光的照射下卻又帶著些晶瑩璀璨的光彩。
偶爾一兩顆會砸在臉上,那樣尖銳的痛感中會帶著些麻癢,伸出手去接住,一顆晶亮的冰珠就會乖乖的躺在自己的手中,旋轉著想要逃出,卻又在轉速中放慢了身形,之後還是安靜的躺在那裡等著融化。
“imissyou。”
揚起臉頰,細小的血絲夾雜著冰雹紛紛揚揚的灑落,低沉聲音飄散在空中,隨著喝出的白氣漸漸消失不見,就如同那夜的顛覆巫山**,你曾經說:丫頭,我會寵你一輩子,全都消逝在了無邊的黑暗之中,與夜同行,永不與白晝相見。
亦步亦趨,想起了曾經跟他一起去過的小吃街,心裡嚮往的心情就再也抑制不住了。
這個時間,計程車也是很難打到的,只能一邊注意著過往車輛,一邊步行著向時川路走去。
身後的人已經跟蹤自己一路了,這種小把戲已經不知道玩過了多少遍了,可是他們還是樂此不疲的在使用著。這種低階別的跟蹤術,她早就已經不用細細的去感覺就能夠辨識出來了,鬥了這麼多年,也不知道換一下高明的招數。
正想著要擺脫他們呢,包裡的手機卻開始震動了,那串號碼卻也是那樣的熟悉,好像是顧軒的。
“你是哪位?”
“漫漫,是我,顧軒。”
幾乎在一瞬間,蘇漫就知道,肯定是肖貝恩那廝出賣她了,而且還是故意的!
也是在同一瞬間,她覺得,要跟顧軒說些什麼才好呢?
沒想到顧軒倒是提前開了口:“晚餐還沒吃呢吧?”
“是啊。”不得不說,那隻狐狸總是能將自己的事情猜得那麼準。
“在哪裡?我帶你去吃東西。”
“我現在正在往時川路走著呢,再有十分鐘這樣就能到了。”
“那我們時川路老地方碰面。”
蘇漫對著手機嘆息了一聲,自己裝死,以為誰都可以瞞過去,現在倒好,幾乎弄得誰都知道自己還活著了,身後跟著的那些人也是,顧軒也是。
剛嘆息完就覺得身後的動靜不對頭,她下意識的環顧著周圍的環境,心裡暗道一聲:糟糕!剛才顧著講電話,竟然不知不覺的走進了一條偏僻的小巷子。
身後的腳步聲開始凌亂並且增多,這裡真的不能夠久待了。捏緊肩膀上的包,蘇漫衝著一處出口將奔了過去。
兩名身上穿著破洞牛仔褲的不良少年早就已經堵在那條出口,蘇漫只能停下腳步,轉頭有想要重新尋找出路,剛轉頭,另外兩條巷口也各自走來幾名小混混。
他們個個手裡都提著鋼管樣式的武器,蘇漫下意識的身後按住腰間,想了想又摸向了口袋,那裡裝著一把從瓊斯那裡賴皮得來的一把瑞士軍刀級別的小巧彈簧刀。
其中一個像是混混頭目的傢伙走上前來,嘴裡“吧唧吧唧”的嚼著口香糖,染成了火燒雲樣式的頭髮像雞冠一樣束在頭頂,還沒有站穩就像抖起了腿。
“呦,小妞長得可夠美得啊。”
頓時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