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過,縱然要動手,也得等她回來。”
聽了司馬宸宇的話,那些人全都止住了身形。司馬宸宇雖然沒有什麼職位,但他是獨孤九天的義子,就憑這個身份,誰都要給他幾分面子。
南海菩薩心頭很是不滿,但又不敢得罪司馬宸宇,道:“司馬公子,動手的訊號你也看到了,如果我們還不動手的話,就是犯了盟規,會遭到盟主責罰的,這個罪誰也擔當不起。”
司馬宸宇淡淡一笑,道:“各位請放心,事後有什麼責罰,我司馬宸宇一人承擔便是,絕不會連累大家。”
話聲剛落,忽聽得一聲冷哼,有人道:“只怕你一個人還承擔不起。”隨著話聲,五條人影離地躍起,向周風等人撲了上去。
周風等人待要還擊,司馬宸宇面色一沉,喝道:“誰敢動手!”飛身掠出,將五人截住。
那五人分別是飛魚四老中還活著的老大詹華吉、老三趙五六,以及天門四殘中的天殘、地殘和人殘。這五個人與點蒼派有著不共戴天之仇,恨不得吃方劍明的肉,喝方劍明的血。方劍明不在場上,他們便把滿身的仇恨發洩到了周風等人頭上。司馬宸宇雖是獨孤九天的義子,但他們已經看到了動手的訊號,可管不了那麼多。
詹華吉、趙五六、天殘、地殘、人殘雖然是絕頂高手,每個人的功力都在百年以上,但因為詹華吉和趙五六在武林一統前被祝紅瘦打得險些丟掉性命,如今雖然傷好了,但武功又哪裡記得上此前,看似發揮了十成的功力,其實也只有此前的六七成。因此,司馬宸宇以一敵五,不但將五人牽制住,還顯得頗為遊刃有餘。
宮本一夫瞥了一眼,看出不出十招,五人中武功最弱的趙五六便會被司馬宸宇擊中,心念一轉,哈哈一笑,朝場上走去,邊走邊道:“司馬公子的武功,在下早就想領教領教了,難得有這麼好的機會,便來向司馬公子請教。”他身上雖然帶著“草剃劍”,但也不用,只一晃身,插入戰圈之中,攻了司馬宸宇一招。
詹華吉、趙五六、天殘、地殘、人殘見他出手,無不大喜,宮本一夫的武功原本就在他們之上,有他加入的話,他們就有機會擺脫司馬宸宇。
司馬宸宇想不到宮本一夫會出手,急切間還了宮本一夫一招,沉聲道:“宮本會主,公主臨走前所說的話,難道你已經忘了?”
宮本一夫笑道:“我當然沒有忘記。不過,我也看到了動手的訊號,我要是不動手,一樣也會受到盟主的責備,所以我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與你動手。這樣一來,既不算是違抗盟令,也不算是不聽公主的話,兩全其美。”說話之間,與司馬宸宇“砰砰砰”的對拆了數招。
詹華吉、趙五六、天殘、地殘、人殘騰出手來,向周風等人撲了過去,就在此時,南海菩薩一聲令下,飛魚幫的一眾高手展開輕功,朝周風等人殺了上去,而扶桑人這一邊,也衝出了一半的人來,加入了戰團。
周風等人雖然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但面對著這麼多的人,他們也無法逃出去,只能站在一塊,互相協助,奮力與敵廝殺。
這也幸虧他們沒有逃跑的念頭,因為就在邊上,扶桑的兩大高手黑澤雄一和米倉千佐因為自持身份,不屑動手,如果周風等人想逃的話,他們立時便會出手阻攔,到那時,只能將他們逼得離死神越來越近。
周風等人因為要保命,所以招招很辣,有時甚至用到了拼命的打法。飛魚幫的人和扶桑人穩佔上風,自是誰也不肯與他們拼命,就連詹華吉、趙五六、天殘、地殘、人殘五人,眼見周風等人太過勇猛,雖然很想殺他們解恨,但也不得不選擇了將他們困住,只等他們真氣耗盡,便將他們分屍。
換在平時,以周風等人的功力,想要耗光他們的真氣,絕不是一時半刻之內的事。但此刻情形十分特殊,為了要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