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平日裡的表現,清素也不會要你的。”
“我做了什麼,為何看不上我。”
雲情魈邪媚的一笑,打量著對方道:“嘿,你幾年前的事,我們都是知道的,就你這樣,還夠不夠資格……”
不等某雲將話說完,立馬跳腳低吼道:“你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本王爺沒有資格了,本王爺清白的很,沒有做過對不起丫頭的事,她是我的王妃,我……我……我的第一次,當然是要和她……”
“停!”去情魈抬起手,阻止了紅著臉炸毛的‘獅子王’,繼續道:“你是不是有點太自信了,清素可沒有同意過嫁給你,少叫她王妃,至於你還有沒有第一次,誰知道。”
“你,你你……我有沒有第一次,好像與你無關吧。”唐銳遴暗恨地咬咬牙,他現在後悔了,後悔當初為啥要陪著兩個老無賴玩那麼無趣的遊戲,為什麼要裝出一副風流樣,此時他真的好後悔,心裡好悶。
“咳,這事與本相有關吧。”清素的小院寧寶院的大門處,一道修長的身影從遠而近的走來,他的聲音淺淡如蘭,來人正是清素之父上官明華。
而就在他的身邊還有一人,這人不用猜也知道,不是躺屍大步蘇容還有誰。
蘇容哈哈一笑,“我也很懷疑,你小子還有沒有第一次。”
他來左相府也有一年了,一年來他與這個妹夫一直與宮中御醫研究著如何改善清素心臟的方法,就連風行宇和水夢天都被他派出去找草藥去了,可他那個寶貝侄女一點也不在意自己那不知何時會發病的脆弱心臟。
“上官伯父,蘇伯父。”唐銳遴拱手行了一禮,有些尷尬地抿了抿嘴,彆扭地道:“我,我真的沒有胡來過。”
他好冤枉啊!
過去的幾年裡,他只是沒有阻止那些女人靠過來,可每次他都會與那些女人保持一定的距離,根本就不會讓那些女人粘到他的身,不說別的,就說當年的那個白玉蓮,她就追著他出城了,可他都沒有多看對方一眼。
還記得那女人後來還是厚著臉皮的要跟著他一走上路,當時他是知道那女人已經心懷別樣心思的,他本是想看看她到底會幹出什麼大事來,可沒想到,那女人竟然是轉移了目標,把心思動到了秋涵奇的身上,那麼醜惡的傢伙,她到是救了人,跟著跑了,還真是讓人難以置信啊。
還好他提前有讓那傢伙簽下‘賣身契’,想要贖回,當然是要青木國狠狠的大出血一把。
“沒有胡來過嗎?”上官明華斯文的面容上沒有一絲變化,語氣也是淡淡的,卻讓聽者覺得他這話含的深意多多,還有一絲玩味。
“上官伯父!”唐銳遴對著上官明華從來都是以小輩自居,就是來左相的上官府也沒有擺過自己王爺的身份,可他此時恨呀,為啥他這個一國大員天下智者的左相大人,明知道他是清白的,還如此問他。
“你別惱,要知道,無論什麼事,都要有實則的證明的。”
聽聞此言的唐銳遴又想噴一口老血了,要他怎麼證明自己的清白啊,他又不是女子,點個守宮砂就能證明自己的完玉之身,想到這,某皇子還真有點動心想要去找個地方點個守宮砂來以求真相了。
明明平日裡很聰明的一個人,此時也不知道是不是大腦取養了,竟然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點守宮砂就可以了吧。”
“噗嗤!”
“哈哈哈!”
“我服了!”
在場的三男算是被驚到了,也忍俊不以的大笑出聲,而剛剛才回來的風行宇和水夢天正好聽到這話,還有些摸不著頭腦。
“誰點守宮砂?”水夢天好奇的一問。
雲情魈笑著指向那個被笑的呆住的男人,“他。”
“啊!”這下水夢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