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們這麼窮的一國大將,想來他們三人就氣的內傷復發,一年了,他們早被氣的傷上加傷了。
“利息,哪來的利息,風公子,你們不要太過分。”就在這時,一道嬌聲嬌氣的女音響起,跟在秋涵奇身後的隊伍中,走出一道粉紅色的身影。
“怎麼,青木國想要不認債?”作為下一個要去青木國要帳的雲情魈從袖子中拿出一張捲紙,笑眯了鳳眼,指著捲紙繼續道:“姓秋的,要不要本公子念念,這點事你放心,本公子不會收費的,不就是動動嘴皮子嘛。”
秋涵奇聞言,當下捂住胸口,暗暗吞下已到喉嚨處的血氣,他恨呀,說什麼不收費,可他們每次去青木國,還不是會開口要當次的跑道費,上門費,過城費,茶水費,還有各種亂七八糟的費用,最可氣的是,他們每次去,還是一次收三份,按照他們的等級定價的,可想而知,他那收的是最高的,要不他也不會還了一年多也沒有還清那筆天文債款啊。
“不用!”秋涵奇恨呀,他是來找茬的,可還沒有開場,他就先被對方的人馬反將了一棋不說,還讓自己在各國使官面前大大地丟臉了一把,這口氣他是真的有些忍受不住了,可他也知道,那三人就是一個他們集體上都鬥不過了,現在三人都在,他們拿什麼與人反擊,這個世界誰的拳頭大,誰才有說話權。
“夫君莫氣。”嬌聲嬌氣的粉衣女人靠到了秋涵奇身邊,柔柔地輕哄著,轉目看向頭頂龍鳳頭蓋的今日新娘,一絲毒辣的陰芒閃過她的雙眸,此人正是白玉蓮,她的恨和嫉妒還是不會隱藏,“呵呵,上官妹妹,好久不見,怎麼捨得放棄身邊的三位師兄,嫁人了。”
說到這,又是一聲巧笑地轉而看向唐銳遴繼續道:“蹠王爺還真是大度,未婚妻在出嫁前府中就養了三名美男,二名侍從,沒想到蹠王爺一點也不在乎。”
如此枯骨的摸黑,毀人清淤的話,聽在誰的耳中都不是件好事吧。
這是想讓清素以臭萬年嗎?
作為當事人的清素鳥都沒有鳥白玉蓮,一身的紅色喜衣,她就這麼靜靜地站著,卻給人一種出水青蓮,不染俗塵的感覺,這樣的人,真的如那女人說的那麼不堪嗎?
在場的眾人深深的懷疑著。
唐銳遴如同看白痴似乎的掃了白玉蓮一眼,“我家王妃是怎樣的人,本王爺怎麼會不知道,誰人不知,素兒出身靜仙山內門精英弟子,那裡的門規有多嚴,相信在場聽過靜仙山的都知道吧,而跟著素兒一起回來的同是精英的三位師兄,還有素兒的舅舅,他們的人品還用懷疑嗎?”
這話說看上去是在解釋,實者根本就是**裸的威脅,靜仙山的內門精英弟子,誰敢說她閒話啊,再說,有點見識的人都知道,靜仙山上的仙人都是修士出身,想要粘染上紅塵情愛,只能封了功力逐出山門後才能粘身,看幾人還以靜仙山自居,定然還是門中人,那麼就說明,人家根本就沒有過曖昧事啊。
“這……這怎麼可能?!”白玉蓮的出身本是不知道這些的,可她跟了秋涵奇這一年來,從對方口中知道了一些事,也明瞭過去左林的懷疑原來是真的,本來她也算是有心裡準備的,可聽到真相時,還是深受打擊。
不過此女當了一年多的侍妾也不是白當的,要知道秋涵奇那麼狠毒的人,怎麼可能是良人,她能活到現在,可見她這一年多也是有些手段的吧,所以當驚恐的打擊過後,她立刻反應過來道:“靜仙山的弟子是不可能嫁人吧,這麼說上官妹妹現在不是靜仙山弟子了。”
“嘿嘿,真不知道是說你聰明,還是說你蠢。”雲情魈鳳眼含媚地笑著走到了清素身邊,“你要是不這麼說,眾人也會這麼懷疑,到是有了給他們多嘴機會,可你現在說起了,本公子就好心告訴你吧。”
聽到對方這麼說,不只是白玉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