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書璈道:「我知道,所以找的人很可靠,你放心吧。」
蔣鳳瓔說:「純鈞哥的身份之前我沒有徵得他的同意,才沒有對你說的。」
孫書璈:「我不是那種小氣的人。」
蔣鳳瓔點了點頭,又不說話了。
孫書璈倒是主動說了:「你是不是生氣了?生氣我沒有主動告訴我就是雁山。」
蔣鳳瓔道:「生氣倒還好,我能理解你不願意告訴別人這件事的心情,只是我忽然知道你就是那個我最喜歡的作者雁山先生,一時之間,甚至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孫書璈笑,有點得意,「是不是覺得我特別高大?特別英俊?有沒有喜歡上我?」
蔣鳳瓔瞪他一眼:「書品不是人品,看來雁山先生不過是一個存活在報紙雜誌上的人物,我就還是當他是一個虛設出來的人物吧。」
孫書璈趕緊道:「別啊、別,我剛才跟你開玩笑呢,你看你,我們都這麼熟了,還那麼禁不得玩笑。」
蔣鳳瓔道:「那也得分是什麼玩笑?」
孫書璈:「我錯了行不?向你道歉!」
這一番日常裡經常出現在他們生活之間的對話,讓蔣鳳瓔覺得熟悉,眼前的孫書璈不僅是那位雁山先生,也是她熟悉的友人,日常這麼熟悉的對話讓她覺得有一種莫名的歸屬感。
孫書璈又說:「要不我給你簽個名,簽上雁山的大名,你看行不?」
蔣鳳瓔瞥他一眼,說:「不用了,雁山先生的形象已經在我心裡破滅了。」
孫書璈追著她問:「哪裡破滅了?我明明是又高又帥,以前追我的女孩子能有一個排了呢!」
蔣鳳瓔說了一句:「那你去找她們好了!」說完端著空碗就走了。
等她回了家想到剛才跟孫書璈的對話,嘴角又微微的翹起了。
晚上躺在被窩裡的時候,再一次想到原來孫書璈就是雁山先生,覺得特別不可思議,床邊放著的就是那本翻得有些舊了的《天涯花卿》,她的手放在書本上,心裡其實很開心。
第二天早上她端著早飯給孫書璈和紀亞夫送過去的時候,發現紀亞夫竟然已經離開了,問孫書璈:「怎麼回事?」
孫書璈也很納悶,「我早上起來就發現他的床空了,桌邊有他留的書信。」
蔣鳳瓔開啟紙一看,上面是她曾經見過的紀亞夫的字,「唯恐拖累你們,我離開了,這盒藥我拿走了,多謝相救,改日再聚。紀亞夫。」
孫書璈挺擔心的,「紀兄真是……顧慮太多,他傷得那麼重,竟然還這樣離開了。」
蔣鳳瓔看著信,嘆了一口氣,「他便是這樣的性格,不想給人添麻煩,可是他又能去哪裡呢?」
孫書璈道:「早知道他要離開,我再給他準備一些銀錢好了,逃跑也得有路費啊!」
紀亞夫離開了,而他們甚至沒有能聯絡到他的方法,想幫忙也沒有門路,倆人也是無法,只得收斂了心思趕緊去上班。
尹思道導演許是知道蔣鳳瓔對親密動作的不適應,拍她的親密鏡頭時就常常有借位的鏡頭,蔣鳳瓔心裡知道被導演照顧了,心裡十分的承他的情,也因此,白天拍戲更是努力了,導演說的任何話都不放過的在聽,想讓自己儘快演技成熟起來。
孫書璈的演技就比她好多了,許是之前有演話劇的經驗,他演起戲來就顯得十分輕鬆,經常一條就過,甚至比男一號黃松海都優秀,尹思道就多誇了他好幾句。
他們曾經的同班同學王喜和柳蓉也在劇組裡演兩個小角色,柳蓉相貌比王喜更好,演了一個女四號的角色,還有幾句臺詞,王喜基本上是隻有一兩句臺詞就結束了那種小角色。
她倆也借著機會在旁邊觀摩,王喜見孫書璈常得導演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