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得瀟灑一回啊!”
潘洪彎腰抱起王詩玉,掃了幾眼楊北忘記拉上的拉鍊笑道:“在您這兒怎麼能唱‘英雄救美’的戲呢?這是娛樂場所,不是煙花柳巷,誰要是在這胡作非為,那不是給您臉上抹黑嗎?”
直到潘洪消失不見,楊北才收回視線,盯住許可言似笑非笑地道:“他來的可真是時候,你說呢?”
“哼,福兮禍所依,誰知道這豔福之側還有什麼,也許您躲過了一樁禍事!”
楊北抬手狠狠地扇了許可言一個耳光:“告訴你,在我面前爭風吃醋可以,千萬別耍小聰明!”
許可言冷冷地看了楊北一眼,轉身離開。來到大街上,她才鬆了一口氣,望著王詩玉離去的方向,自言自語地道:“我看不到的那一點好,可保全了你的名節!王詩玉,希望你不要那麼怨恨我!”
☆、拾不起的夢
潘洪載著狀態越來越糟的王詩玉矛盾重重,他的本意是奔向醫院,可卻鬼使神差地回到家中。他把王詩玉放在自己的床上,靜靜地看著她火紅的臉,那不由自主的□□撩撥得他氣血上湧、渾身發燙,驅使他走到王詩玉身邊,輕聲問道:“王詩玉,聽到我說話嗎?認出我是誰嗎?我是潘洪,今天我又救了你一次,你不要清醒了就不承認!”
王詩玉媚眼如絲,看著潘洪忽遠忽近的臉,報以一笑。
“你聽得到是吧?好,那請你仔細聽著我下面的話。”潘洪更進一步,俯下身,幾乎貼著王詩玉的臉,“我對你的心思你是知道的,你看,老天爺這麼三番五次地把我們湊到一起,這大概就是天意,我看我們就順應一下天意吧,你說呢?”
王詩玉迷離的意識已經分辨不出潘洪的意思,但與之相處的點滴讓她認定這個人絕對不會傷害自己,於是,她面帶微笑,重重地點頭應允。
“你這是同意了,是嗎?不會怪我是趁火打劫?!好!我來解脫你!”
潘洪把手伸向王詩玉的衣衫,熟練地解開,然後輕輕托起她,脫掉外衣。王詩玉心裡一片駭然,但強烈的藥力掩蓋了她的驚慌,使她的反抗變成了一種欲拒還迎的誘惑。潘洪的理智在□□與愛戀的夾擊下漸漸淪喪,他不在去探究王詩玉眼眸深處的警示與乞求,低頭用深情的吻遮住那令他良心不安的目光。一件件衣服應手而落,一副青澀的酮體展現在眼前,潘洪遲疑了一下,便欺身而上,輕輕吻了吻王詩玉嬌媚的眼睛,向下滑去,停在稚嫩的雙唇間深深地吸允。潘洪忘情地投入到自己導演的劇目之中,未被採摘過的花朵的特有的味道令他氣喘吁吁、沉醉不已,他的溫柔漸變成粗魯,霸道地撕開兩人之間最後的遮攔,帶著一種膜拜的心理啃噬著王詩玉的每一寸肌膚。
王詩玉彷彿做了一個夢,夢中有痛苦、悲傷和一種朦朧的、新鮮的、難以形容的快感,她想逃離又有些迷戀,她似乎感覺到一個比自己更火熱的龐然大物,像烈火一樣點燃了自己。
潘洪不是懵懂少年,他明白王詩玉的反應意味著什麼,於是,他分開她的身體,(此處省略)
正在雲霧中飄飄蕩蕩的王詩玉,感受著騰雲駕霧的愉悅,覺得很快就要見到天堂,可突然傳來的撕裂般的疼痛讓她猛地睜開眼睛,卻什麼也看不見。而一直高亢的潘洪在見到王詩玉空洞的目光時戛然而止,那痛苦的表情、僵硬的身體恍如一盆冷水澆醒了潘洪,使他立刻醒悟。潘洪一動也不敢動,難以置信地望著王詩玉道:“你,你不是說‘你珍惜的一切已經付出,再也收不回!’嗎?!你指的是什麼?難道你和夏遠一直守身如玉嗎?”
王詩玉毫無反應,彷彿處在另一個空間,兩滴珍珠般的淚水緩緩從眼角溢位。潘洪的□□瞬間熄滅,一點點退出王詩玉的身體,懊惱地翻身坐起,拿起衣服走出房間。
清晨的陽光不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