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諾這種站著說話不腰疼的高幹子弟,陳隊長是最不服氣的,不就是生的人家好,能讓他少奮鬥幾十年嗎?
要不是今晚這案子實在是大,他根本就不愛聽靳言諾的調配!
囤如今靳言諾這話,不是擺明了要把他升遷的官路給堵死?
這事兒攤誰身上都不幹,到嘴的鴨子飛了那是最憋屈的事情。
陳隊長雖然不滿意,卻也不能和靳言諾撕破了臉,可還得看著他的臉色。
靳言諾皺著眉,他不是不知道這裡邊的門道,也知道這陳隊長在想什麼。
所以靳言諾說道:“陳隊長,你也別為難,這事兒我親自跟劉局說,至於今晚的功勞,也少不了大家的,這些人就都放了吧,大家把口風給擰緊了,我也不會讓各位吃虧。”
靳言諾笑笑,對付陳隊長這種老油條,必須給個甜棗再給一鞭子。
亨“當然了,如果誰要是不樂意非要往上面反映,那我可就當是這人跟我靳言諾過不去了。在社會上不管是幹什麼,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要好,尤其是我,如果是做了我的敵人,那我就不會給他機會成長,必須早早的扼殺掉!我這人沒別的毛病,就是對敵人絕不心慈手軟,寧可錯殺一千,不會放掉一個!”
靳言諾今晚就把話給撂在這兒了。
陳隊長圖的是升官發財,風風光光。
底下的那些小警察不在其位就沒那麼大的野心,只求平平安安,工作的路上別遇到什麼阻礙,畢竟這也是公家飯,鐵飯碗,多少人都羨慕不來的,誰也不願白白的丟了。
聽了靳言諾給的保證再加上這些個狠話,誰都知道該怎麼做了。
就是陳隊長也不敢再吭一聲,再不滿也得往肚子裡吞。
儘管靳言諾這樣做,功勞肯定比之前算計的要小,可也總比沒有好。
陳隊長現在也只能這麼安慰自己了。
再說在這裡幫了靳言諾,無疑就送給了靳言諾一份人情,古往今來不管是什麼時候,人情債都是最難還的。
尤其是像靳言諾這種身份的,都不愛欠人人情,也很少有機會欠人人情,更別說陳隊長這種小角色,哪裡來的人情給人家靳言諾?
今晚這事總算是一個機會,往後靳言諾肯定會還給他一個大的,這就等於在他的管路上多了副免死金牌。
沒錯,陳隊長就是這麼有野心,他要的不是當一個小小的警察,他始終是盯著劉局的那個位置的。
“行,靳少你既然這麼說了,那麼兄弟們也不能再不識抬舉的擰著來。”陳隊長一咬牙,點點頭說道。
說完,他回過頭對身後的一班警察說道:“兄弟們,剛才靳少的話大家也都聽清楚了,多少斤兩自己掂量著來。我話說在這兒,做得好了以後有好事兒靳少肯定還會想著咱們,不會讓咱們吃虧。”
這話陳隊長說的也算漂亮了,明裡捧著靳言諾,實際上也是給他提的條件。
今天這事兒你算是欠下了,哥幾個的功勞以後你可都得給補回來。
靳言諾又怎麼會聽不出來,笑笑就權當是同意了。
“行了,撤了吧!”陳隊長揮揮手,又衝何旭幾個說,“你們,趕緊走!”
“呸!”何旭啐了一口,泛白的口水吐到童若的腳邊,“我們不需要你來求情!”
“你需不需要不在我的考慮範圍內,反正這情我已經求下來了,你要是想找我報仇,最好留著自己這條命,我隨時等著!”童若冷聲說。
何旭愣了愣,這一刻,童若冰冷堅定地目光,不禁讓他想起了冷少辰。
兩人真像啊!
狠起來的時候,那不容反駁的霸氣。
如果童若不是葬送掉冷少辰的罪魁禍首的話,他們倆該多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