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了。
裴峻陰冷的看著陳隊長,舉著槍對著他的手腕:“你他。媽被屎糊了眼吧!敢動少爺我的兄弟!你出去問問,我們哥仨,誰敢動其中一個!動一個那就是跟我們哥仨過不去!”
“砰!”
說著,裴峻就狠狠地開了一槍。
子彈穿過陳隊長捂著膝蓋的右手腕,陳隊長右手猛地鬆開,手腕上血淋淋的,左手抓著手腕,手掌和指頭都完全動不了了。
這時候,陳隊長覺得這隻手根本就不是他的,可是偏偏手腕上傳來的鑽心疼痛有提醒著他,他現在真想把手給剁了,一了百了。
“啊——!啊呀——!”陳隊長左手抓著手腕企圖止血,灼熱的子彈射穿了他的手腕,火辣辣的疼。
膝蓋還蜷縮著,縮成了一團在地上打滾,他現在渾身上下都疼,發自肺腑的疼,生不如死的疼。
304 生不如死
膝蓋還蜷縮著,縮成了一團在地上打滾,他現在渾身上下都疼,發自肺腑的疼,生不如死的疼。
陳隊長疼得渾身抽搐,整張麵皮都在抽搐。
裴峻舉著槍:“疼嗎?敢殺少辰,你就得做好生不如死的準備!”
“啊——!”陳隊長疼得眼裡都泛起了霧氣,怒瞪著裴峻,這個毀掉他一切的男人。
手腕傷了,膝蓋傷了,他的警察生涯也就完了。
他不明白自己有什麼錯!
囤冷少辰對裴峻來說是兄弟,可是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說,冷少辰不是什麼好人!
他走私販毒,他倒賣軍火,十足十的黑道,這種人不抓起來留在外面幹什麼?
難道就算是十惡不赦的壞蛋,因為是他裴峻的朋友就不能碰了?
陳隊長現在痛,可是更多的是恨!
他恨裴峻這幫人,甚至連靳言諾都是恨得。
他們沒什麼兩樣,能夠因為一己私事而動用手中的強權去壓迫別人。
亨以為靳言諾就是好人嗎?
如果這件事不牽扯到童若,靳言諾才不回去硬抗冷少辰!
這些人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他並沒有什麼錯,錯的只是權力沒他們大,錯的只是沒有投好胎,沒有那麼大的勢力做後臺。
不然現在,劉局長不會因為怕了裴峻就棄他於不顧!
在這些真正的權力面前,什麼公正什麼法律都是狗屁!
今晚發生的一切,不論是誰,在場的所有人都只能把這件事往自己肚子裡吞。
想往上反映?你反映給誰?
官場上誰都有自己的一套關係網,你反映的事還沒到人家手裡就被截了下來,結果事沒辦成反而把自己給賠了進去,誰敢?!
所以陳隊長才會如此之恨,有如此的無能為力。
“你還想升職?發你的春秋大夢去吧!”裴峻說道,一腳踩上了陳隊長受傷的手腕,腳尖用力的來回碾,簡直要把他的手腕給碾爛了一樣。
“啊——!啊——!”陳隊長痛的臉煞白,不停地大叫。
“少辰身上受的,我會一點一點的從你身上拿過來!”裴峻紅著眼說。
他不會適可而止,不會因為陳隊長丟了大半條命就心生憐憫。
他就是個瘋子,瘋起來會比冷少辰還要可怕的人!
這也是沒有人敢得罪他的原因,平時笑眯眯的,可是不一定什麼時候惹惱了他,下一刻就會發出無盡報復的惡魔!
“砰!”又是一聲,陳隊長的左腿膝蓋也被打了一槍。
陳隊長奄奄一息的,似乎已經痛麻木了,意識在不斷的減弱。
面前剛才仍在地上的槍離他越來越近,雙眼緊盯著手槍,憤恨的要將裴峻打成馬蜂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