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憑什麼他丟下一句話她就得巴巴地跟過去。
程母的目光已經在看她了,她後知後覺地抬起頭,程母微有不悅,“還不快上樓”
“哦”她咬唇站起來,不自覺就小步跑地爬上樓梯。
13 懷疑
程綠慢慢開啟門,心裡有點惴惴,其實她並沒覺得自己錯了什麼。程鈺倚在床頭,慣常的慵懶姿勢,一張冷顏如他的眼眸一樣莫測高深。
他,在生氣嗎,她一點都不確定。她遲疑地走向他。“刷”一聲響,紙片劃過空氣的聲音,一個白色的紙片落在她的腳端,令她驀然止步。
是季梅開的名片。她微微咬唇,怔忡不前。最終她彎身下去,她無法想像那個乾淨優雅像一抹初陽的男人,他的名片被人踩在腳底的感覺,那應是對他的褻瀆吧?
“過來”淡然輕緩的聲音當然發自程鈺。
此時程綠的手剛剛伸出去,指尖剛好觸及紙面,只要她一曲指,就能輕而易舉地把它重新撿起來。但程鈺的聲音再次響起。
“過來”不知為什麼,明明平淡的噪音卻讓程綠聽出些許隱藏的不快。
程綠的手指顫了一下還是將它抓在了手心裡,慢慢走向程鈺。程鈺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像兩孔懾人的冰窟,還沒走到跟前,他已經伸手將她拉進他的懷裡。
“嗯~”身體骨肉的撞擊讓程綠痛的發出聲音,下一刻,那薄而性感的雙唇就已經吻上她。深度的舌吻,不允許她有片刻喘息的機會,那麼激烈甚至狂虐,唇舌間有一股血腥滋味。
她手中剛剛撿到的名片已經重新被他擲了出去,飄落在房間某個角落。她失去了力氣,失去了思想,甚至失去了呼吸。
他放開她的時候,她已經癱軟在他懷裡,貪婪地呼吸著好容易才得到的空氣,她的胸脯急促而細微地起伏著。他的手指輕抹她的唇角,她微皺雙眉,痛,而他的手指上已經沾染了她的血液。
這個瘋子,他居然咬破了她的嘴唇。
她仰頭看向他,深眸凝滯在她的臉上,發現她的目光,他挑眉。
“你在向我邀吻?”
“不是……”她迅速地回答,聲音有點虛弱,看到他的表情才知道他是在嚇唬她。
“你生氣了?”她問,感覺他暴烈的吻更像是一種變相的懲罰。
“生氣,為什麼生氣?”他的聲音比任何時候更輕鬆自在。這個男人深沉的讓她害怕,明明他心裡彆扭,明明扔掉了她手中別的男人的名片,可是他卻一點都沒露出來。
“名片是司馬藍茵給的,司馬藍茵就是季太太,我們一起參加廣藝源的廚藝班,很談得來。那天她先生接她時,她把這張名片給我,讓我有時間給她打電話或者去他們家玩。那個男人我只遠遠的見過一次,再碰到或者都不認識”不知為什麼程綠隱瞞了一部分事實,其實本來那個男子對她來說就是陌生的,他和她也不可能有交集,完全沒必要因為他而破壞他們之間的關係。
她說話的時候程鈺若有所思地看著她的臉。程綠垂著眼瞼說完這些,就聽到頭頂傳來程鈺低低的笑聲。手指撫向她的臉蛋,輕輕地將她的面頰調整了角度,讓她的眸子對向他。
琥珀色的眼睛裡有淡淡的笑意,“沒必要和我說這些,你以為我在懷疑你?”
不是嗎?程綠的眼睛在問。但她終於發現眼前這個男人不僅深沉而且虛偽。他的唇角有嘲諷的角度,似乎她的解釋純屬多餘。
“不是就好”她垂下眼。
溫淡的手指撫向她的下眼瞼,那裡有些青黑,“昨晚沒睡好?”
她的眼眸迅速抬起來,天性率真的她無法在第一時間掩飾面上的不滿,但很快就恢復如常。
“昨天沒回來怎麼不給我打電話,我等你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