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都在那裡開了酒吧,夜場之類的地方,我很少會一個人在那邊走,但每天都會坐車經過那裡。
白浩凡喜歡那裡的街燈,說繁華中有一種淡然的悽清的美。
每次白浩凡那麼說我都會特意收回視線看一眼白浩凡,其實我覺得白浩凡說的不對,我一直覺得街燈下閃耀的不是悽美,而是靜美,是一種淡淡的靜美。
走過了這條街,就是南橋街,周圍的喧鬧就開始多了,繁華的街燈下有很多的男女在說著情事,聊著黃色的笑話,還有很多的年輕人在打打鬧鬧,也有在喝著酒大聲喧譁的人。
這是南橋街和其他不夜街最大的區別,這裡沒有鬧事的人,自然缺少了打架鬥毆的那些人。
這裡的年輕人很多,多數都是80後90後的年輕人,衝動的時候當然會有,可這裡一直是個典型的和平區。
不知道是為什麼,在這個城市裡所有的街道了,這裡的治安是最好的,而這裡晚上卻沒有一個巡邏的警察,這是一個叫人奇怪的現象。
我一直的認為喝酒的人多了,玩的專案多了,發生糾紛的機率自然就會增多,可南橋這裡卻沒有。
南橋這裡地處繁華的地方,街景很適合晚上的年輕人過來這裡談情說愛,而且這裡還有很多的旅店在這邊,南橋可以說是一條娛樂街了。
南橋的一整條路上都是街燈,晚上都如白天的時候一樣的明亮,周圍的酒吧和夜場也是重要的景點之一,跟著顏色的燈光在綺麗的炫耀著自身的美麗,一閃一閃的在街上滅了又亮亮了又滅的。
我看了一會周圍的街燈一邊走一邊年朝著南橋的對面走,司機的車應該也快到了才對。
我有些冷,也顯得有些蕭條,更與周圍的景色顯得格格不入,讓我失去了看街燈的心情。
我沉默著,低著頭看著地上的水泥磚塊,我在想明天我該怎麼辦?
姚靜雅一定是找人對照片做過了手腳,我自己做過什麼我自己清楚,有些事做沒做過我比誰都清楚。
只是悠悠眾口,誰會相信我沒做過?一旦輿論將我推到了風口浪尖,想要再回頭恐怕就已經來不及了。
沉沉的喘了一口氣,姚靜雅怎麼會想出這種卑劣的手段來對付我,或許我該佩服她的歹毒了。
我安靜的仰起頭注視著漆黑夜空中的滿天繁星,這時候的星星不是一年之中最美的,確實最乾淨的。
當冬天既要離開迎來春天的時候,這時候的星星就是最美麗的。
不知不覺已經走過了半條街,原本是打算快點走好和司機碰面,卻在南橋的街上遇見了馮秘書。
是馮秘書先看到的我,在身後叫了我一聲,我才轉過身看了一眼馮秘書。
馮秘書穿的很隨,是平時我很少看到的樣子,牛仔褲,厚重的棉服,身邊有著一起的是一個女孩,看上去他們很般配。
我朝著馮秘書點了點頭轉身就打算離開,結果我還沒有走出去幾步就被馮秘書又叫住了。
“請您等一下。”馮秘書從再一次見了我開始就是這樣的稱呼,說實話我真是不習慣,可不習慣歸不習慣,這樣的稱呼讓我覺得多了點距離感,覺得也沒什麼不好。
我再一次的轉過了身,馮秘書已經快步的跑到了我的面前,並和我說了幾句話。
我因此抬起頭看向了不遠處的女孩,和馮秘書一起的女孩。
我微微的皺了皺眉,轉過臉看向了馮秘書想要拒絕馮秘書的請求:“太晚了,如果她真的不舒服你可以帶她去醫院,我不是醫生根本就幫不了她。”
如果真的肚子疼就該去醫院裡檢查,我留下也沒什麼用。
“我知道,但醫生說她是心裡壓力大,能不能麻煩您幫我開導一下她。”馮秘書一臉的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