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總覺得白浩凡有些奇怪,可我有說不出這奇怪具體是什麼,而這種感覺也一直都在心口上蔓延著。
那幾天白浩凡一直就這麼的出現在我的房子裡,即便是我請換鎖公司的人給我換了一把鎖,可到了晚上我回到了家裡,白浩凡仍舊是不聲不響的坐在我客廳裡的沙發上,我都快成了有神經病的人了,每天開了鎖,一進家門就會先開了燈看向客廳裡沙發的地方,而在沙發上也一定會看見,穿著淺色體恤,淺色牛仔褲的白浩凡。
白浩凡也始終是沒什麼表情淡漠的樣子,我不開燈就坐在沙發上坐著,我要是開了燈白浩凡就拿起雜誌看雜誌,有時候也會是報紙。
我做飯白浩凡就跟著我吃飯,吃了飯就去洗澡,偶爾的白浩凡會睡到床上去,但睡沙發的時候很多。
白浩凡就這麼的住進了我的房子,不聲不響,不言也不語的,無論我說什麼白浩凡都是無動於衷的樣子,不管我做什麼白浩凡也都是不聞不問。
鎖我換了兩次,吃飯的時候也叫白浩凡別再固執了,可白浩凡卻始終沒有離開。
不管我怎麼說怎麼做,白浩凡都是我說我的,做我的,他還是來他的,拿白浩凡終於到了無可奈何的地步,只是看著我都發愁。
而更讓我發愁的還不只是白浩凡一個人,讓我發愁的是張東旭這幾天也在書屋的附近出現了,第一天我看見張東旭的時候我還以為我看錯了,走在張東旭的身後我還在遲疑,怎麼會有如此走起路相似的兩個人。
可要是張東旭,怎麼張東旭穿的會是休閒褲和體恤衫,我很少會看到張東旭不穿正裝的樣子。
可當張東旭突然的轉身四處打量的時候我嚇得不行,馬上就躲了起來,我躲在店鋪的牌匾後面,清清楚楚的看到回身四處尋找的人是張東旭。
冷峻的面龐,深邃的五官,內斂的氣息,即便是一個狐疑的眼神,我沒有認錯人是張東旭。
我嚇得不輕,整個人都不敢動一下邁一步,張東旭不知道是在找什麼,回頭看了很久才轉身繼續的走,在華南街一直的在尋找著什麼,每一家店鋪都進去,但很快就會出來。
那天之後我就開始心神不寧了,在華南街如果只是看到張東旭一次也就算了,可一個星期的時間我竟然看見了四次,這不得不讓我在心裡不安。
即便是吃飯都變得不安寧了,而今天下午的時候張東旭還來了書屋裡。
巧的是張東旭進門的時候我正在後面整理清點新進的一批兒童讀物,所以張東旭才沒有見到我。
但當時我聽見張東旭的聲音,羅冰問張東旭需要什麼類別的書籍,張東旭說隨便看看,很清淡的一聲,可我卻像是耳朵長了天線一樣的聽見了。
我走去了門口的地方,安靜的在後面看了一眼在書屋裡行走的張東旭,張東旭穿著水藍色的條紋體恤,淺色的牛仔褲,走近了書架的地方隨意的在書架上那了幾本書看,卻什麼書都沒有選,看了一會抬起頭在書屋裡看了一會,之後便離開了。
從張東旭離開之後我就開始坐立不安,坐在那裡都如坐針氈,總感覺我安逸的日子就要走到盡頭。
回到了家裡意外的我沒有看到白浩凡在房間裡,或許我該說我有些吃驚,我不會傻傻的以為白浩凡是突然的放棄了,在房間裡找了一圈之後我給了自己一個答案,白浩凡是有事情。
而我的猜測也沒有錯,八點鐘的時候家裡的座機響了,而我竟然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白浩凡打來的電話,所以我沒有接電話,去了浴室裡洗澡。
從白浩凡過來了這裡開始我這還是第一次在晚飯後洗澡,洗澡的時間都改到了早上。
但我沒有想到我洗晚了澡,客廳裡的呃電話還在想,突然覺得自己很幼稚,白浩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