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脫身,總還是有點影響的。”李卓看來卻和女孩的父母一樣,都急著想要從這件事裡解脫出來。
肖九不再說話了,因為他確實並不瞭解太多。當肖九在宿舍區下車,看見校門口那塊大石頭,他突然想起來什麼。不過不是關於女孩或者是附身的鬼的,而是關於李卓的。
鬼,就算是厲鬼,一般也不會無緣無故的找上活人。只有活人做了什麼事,犯了鬼的忌諱了,才會被纏上——很可能活人完全是不自覺的。這時候,李卓或者說部分靈異人士的做法,就是隻做眼前的事。
不過這大概不是什麼仁慈的問題,比如李卓這樣的,不趕盡殺絕只是說得好聽,實際上是他們沒那個能力去根除。
肖九當然也不是去除鬼的,他想去找鬼,其實更多的是想去認識對方,外帶解開更多的謎團。不過,好像每次都只是讓謎團越來越多啊,比如現在,他又不知道到底那個霧一樣的東西是什麼了,他很肯定那個並不是鬼。
“‘那個’是記號。”李卓把肖九送到宿舍區門口就走了,不過臨走的時候要走了肖九銀行卡的賬號,宿舍裡,老二和老三都不在,應該又是一個去網咖為了部落奮戰,一個去圖書館被英語單詞去了。這樣星期二和文淵,就都能出來透透氣了。
“記號?就像你在那些道士身上做的一樣?”肖九想起來那些道士離開的時候,他在他們的車上看到的不明陰影了,“能具體說一下,記號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嗎?”
“這個還真不太好解釋,因為也是做鬼之後本能的一種,而且還是最簡單的一種。”文淵摸摸下巴,“比如這個杯子,我現在摸它是沒什麼的,但如果我‘留意’並且‘特意’的摸一下它,就會有我的一部分怨氣留在上面。”
面對著文淵聚起來的杯子,肖九卻很遺憾的什麼都看不見:“你的意思我倒是明白了一些,就是和一些動物在樹上蹭留味道是類似的。”
“這個……”文淵的表情略微不自然了一下,“情況確實有一些類似,但又不同。因為這些怨氣不是留下就完了,應該說這些怨氣也是‘活’的。它們不但能讓我們找到做了記號的人,本身也會讓被下了記號的人發生各種不同的反應。比如今天你見到的那個女孩那樣。”
“明白了。”肖九點頭,“能把這個杯子給我看看嗎?”
“可以。”文淵雖然疑惑,但還是把杯子遞了過來,肖九拿過了杯子,很努力的看著。
能看見鬼的能力是一直存在著的,但是另外一些能力,要麼是被動的,要麼貌似是間歇式的……
看見肖九對著水杯發呆,文淵隨手抽了一本書,自顧自的去看書去了,剛剛一直沒說話的星期二則坐了過來,關心的問:“怎麼了?”
“我的能力時靈時不靈,我想找一下開啟能力的‘開關’。”肖九把杯子放下,嘆了一口氣,他還是什麼都看不見。
“不要太著急。”星期二也不知道肖九的情況到底該怎麼說,畢竟他太特別了,只能在一邊安慰。
“我……”肖九剛要再說些什麼,突然開門的聲音響起。
“老四你回來了?正好,一塊下去吃飯吧。”
“好。”肖九笑笑點頭,跟著回來的老三一塊下樓去吃飯了。
兩個人的晚上反倒是也簡單,就是宿舍這邊的食堂一人要了一份米線。兩個人正吃著一半呢,肖九手機響了,來電顯正是李卓的電話——也是今天剛剛告訴李卓的,肖九一邊疑惑一邊接通了電話。
“喂!肖大師?!”手機剛接通,李卓焦急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肖大師,麻煩了,那邊又出事了,我這就到你們宿舍門口了,咱倆趕快過去!”
“好。”肖九挑眉,他得承認,自己聽見又出事的時候,竟然感到是高興,之後才是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