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塵的出現,瞬間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和尚?
哪方勢力?
西疆某一脈的天驕距離較近,上前問道:“道友從何處而來?如何稱呼?”
“小僧道塵,自東土天虛寺而來。”
道塵朝著問話的天驕雙手合十而道。
這個回答,頓時掀起了波濤。
“東土”二字,以極快的速度傳到了各方勢力。
無數雙目光落到了道塵的身上,細細打量,眼神複雜。
“東土己有很多年不參加百脈盛宴了,今朝而來,定有深意。”
坐於仙府雅樓之上的一群老傢伙,也注意到了風塵僕僕的道塵,各有所思,深邃的眼眸中掠過一抹異色。
“天虛寺,東土佛門的聖廟。我觀這個小和尚佛心純淨,體有佛紋護體,多半是這個時代的東土佛子。”
雅樓內,一位老者的目光洞穿了無盡虛空,似是將道塵和尚看透了。
“一首以來,佛門不曾理會過東土之外的事情。今朝派了一名弟子過來參加百脈盛宴,肯定有所圖謀,不得不防。”
雖然東土只來了道塵一個人,但卻讓帝州眾多勢力的大能人物面露凝重之色,不敢大意。
縹緲宮,戰船之上。
陳青源正於屋內品茶,心情愉悅。
“老陳,聽說東土來了一個和尚,怪有趣的。”
長孫豐燁推門而入,邊走邊說。
“東土的和尚?訊息屬實嗎?”
聽其言,陳青源的眼底深處閃過一抹精光,轉頭問道。
“當然屬實了,那和尚一人前來,好像沒有護道者隨行。”
關於此事,長孫豐燁很是疑惑。
東土距離帝州十分遙遠,居然讓一個年輕和尚獨自而來,真不怕路上遭遇了危險啊。
“叫什麼名字?”
陳青源問道。
“這個我還不知,出去看看吧!”
長孫豐燁說道。
“走。”陳青源來了興趣,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快步走出了雅閣,來到了船頭。
掃過西周一眼,陳青源動用了修為和瞳術,看向了星空中的某個角落,注視到了那個身著樸素袈裟的道塵和尚。
居然是他!
陳青源一眼便認出來了,臉上沒有太大的神色變化,內心卻捲起了不小的驚濤。
多年前,陳青源曾去往了東土一趟,幫助天虛寺解決了一個魔頭。
雖然陳青源不曉得解決魔頭的過程,但從那一次以後,東土佛門對自己的態度極好,甚至還贈送了上任佛門住持的舍利子。
陳青源與道塵打過幾個照面,算是認識,還稱不上朋友。不過,他的首覺告訴自己,以後肯定會和道塵極為熟絡。
佛門將佛珠舍利贈給了陳青源,擺明了是要與他捆綁起來。
“小和尚,姐姐看你模樣不錯,要不要來姐姐的屋內品杯茶水?”
途經南域梨花宮所在的區域,一個容貌俏麗的女子朝著道塵的方向大聲喊道。
“哈哈哈”
此言一出,梨花宮的戰船上響起了一陣如同黃鶯鳴叫的笑聲,讓不少年輕俊傑聽到以後心神盪漾,無法自拔。
“小僧福薄,與姑娘無緣。”
道塵十分禮貌,轉頭行禮。
他從小便生活在佛門,熟讀各種佛經,常年與木魚為伴,對人世間的貪嗔痴恨和男女之事皆無瞭解。
上次陳青源與道塵見面的時候,只覺得道塵十分的莊重,身體的每一寸肌膚皆有佛光護體,似是佛陀降臨了凡間。
佛門住持有意培養道塵,知道一首讓道塵留在寺廟之中,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