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了。」
君子游點點頭,起身伸了個懶腰,因為坐的太久,突然起身總會不適,腿抽著筋又跌坐回去,咿咿呀呀的喊著疼。
蕭北城無奈,把人扶了起來,毫不留情就是一腳踹在他腿上,一記重擊的痛蓋過了抽筋的疼,君子游立刻息聲,很怕自己再叫一句都要多吃些苦頭。
不過這會兒的痛感倒是讓他想起了不久前發生的細節,他忍著疼,聲音發顫的問:「王爺,伶人唱戲的時候,是不是都會穿著特殊的鞋子?」
「花旦為演出三寸金蓮的神韻,是會穿一種特製的木蹺鞋,須得以裹腳布纏起固定。這有什麼奇怪的嗎。」
「方才我發現死者身上的行服過於寬大,掀起他的衣擺看了看,發現他赤著的雙足及踝部以上都有都有被勒縛過的痕跡。如果是這樣的話,兇手又為何在他死後脫下他的蹺鞋呢?」
「死後?何以見得。」
「人活著的時候,身上的印痕將會隨時間慢慢淡去,而死者足上的痕跡已經發紫,是血流不通滯在此處造成的,所以蹺鞋必定是死後才被脫下。」
「照這麼說,兇手偽造的不只是他的妝容?」
「比起妝容,我倒是更相信兇手僅僅是脫去他的戲服而罩上一件寬大的行服。王爺不妨與我打個賭,如果我真的猜中了,您就……」
瞧他突然湊到面前,蕭北城覺著有趣,眉毛一高一低頗顯滑稽,追問:「就怎樣?」
「就答應我一個要求。」
「若你輸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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