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而對方沉默遲疑的反應也讓他更加篤定自己的猜測——這群人,果然有著比常人更加敏感的信仰與生死觀。
「我就知道單憑淵帝一人肯定撐不起整個妙法教,如果他是罪魁禍首,這一切未免太不合常理,包括他是如何蠱惑教眾對其深信不疑,還有在過往數年間,對幕後支撐一切的司夜無動於衷。」
君子游壓緊了上臂的血管,抑制著失血的速度,歪倒在一邊,繼續道:「他如果知道司夜就是那個暗中幫他籠絡人心的工具,是絕對不可能冷落他,放任他被人毒害多年,扔在荒郊野嶺生死不顧的。」
他撐著地面艱難地坐了起來,低頭的角度令垂下的額發遮擋了他的雙眼,使得旁人無法看清他的神情,只能透過他說話時隱約上翹的嘴角感受到他的遊刃有餘。
即使在這種窘況下,他依然保持著鎮定與從容,絕不會在對方攻克他之前洩露自己的弱處。
「所以淵帝並不是妙法教真正意義上的支配者,只是被人矇蔽的苦主。我一直不明白,當時我已經得到了父親留下的獵殺名單,知道了最後要被清剿的就是淵帝本人,明知這一點的司夜卻三緘其口,到最後都咬緊牙關,不曾對我透露真相。他無親無故,死到臨頭應當毫無顧忌,所以他擔心的並不是自己,反倒有可能是我這位故人之子,而我死而復生作了一遭,淵帝看在縉王的面子上都沒有傷我之意,可見威脅到我的人並不是他,所以那個時候我就意識到,真兇另有其人。」
他聽到了刀兵落地的響聲,猜測是晗王與柳容安紛紛罷手看向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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