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著無盡悲涼,雖未得到準允,還是擅自起身,攥著束縛著他雙手的繩索,站到淵帝身前,用他溢滿傷感的雙眸直視著面前君臨天下,卻又有著太多身不由己的男人。
而後,緩緩跪在那人腳下。
「皇上,他與您,是一樣的。若他是您的親兄弟,那麼在他受苦受難時,您就該有血脈相連感同身受的痛楚,若他與您毫無幹係,只是憑著一腔赤忱與忠心為您與朝廷效力,您更不該親手摺去自己的羽翼,放任他淹沒在驚濤駭浪中,凋零此生。」
「你……」
「世上的確無人生來該活,卻也無人生來該死。他臣服皇權之下多年,從未生過逆反之心,就求皇上看在黎氏一族為朝廷效力多年的份兒上,放過他吧。經此一遭,他還有幾年能活呢……」
「啪」的清脆一聲,勾在淵帝指間的念珠應聲而斷,珠玉灑落滿地。
「你、你說什麼?黎嬰他……怎麼可能!朕只是讓定安侯將他帶離京城,勸他辭官而已,他怎會有性命之危!!」
聽了這話,君子游心底也是一驚,想到此前察覺到的種種異樣,終於發現危險的逼近。
如果想置黎嬰於死地的人不是皇上,那……
「不好,皇上!求您下旨救救相爺!」
與此同時,從內宮出來的車輦已經到了縉王府的門前,在太監的伺候下,從車內走出一人,負著兩手站在階前,仰頭看了看匾額上的大字,待手下叩開門後,便一言不發闖進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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