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調查的,可說從頭到尾,江陵府衙都沒插過手,自然也就不知道現場在哪兒了。」
他湊到嵐清耳邊,輕輕呵了口氣,後者一時慌張,想從他手中掙脫,卻不想竟被按住後頸,猛的被人推了出去,壓在桌沿動彈不得。
蕭北城將她的兩手擰在身後擒住,沒有半點兒憐香惜玉的意思,眼色凜然,語氣也像淬了冰一樣的冷。
「那麼你是如何知道的呢?答案很簡單,畢竟最先發現遺體的人是你,而不是本王啊。」
嵐清死鴨子嘴硬,被按倒在桌上,胸骨被擠壓著疼得厲害,是從牙縫裡擠出的一句:「你在說什麼,我根本就聽不懂!」
「本王不得不誇讚你易容的本事,佝僂著身子,以長裙擋住彎曲的膝蓋,在蓬亂的發間抹幾把和了水的白灰,看起來便蒼老了許多,至於臉上的皺紋,則是出自你精湛的化妝技巧,又趕在黃昏時登門,就是本王也差點兒被你騙了去。你把自己完全變成了一個年近七旬的老嫗,欺騙了旁人的眼睛,講述了一個悽慘的故事,無非是要博人同情,讓本王相信你家中真有將死的晚輩可以行陰婚這下作之事。」
說著,他又捏著嵐清的後頸,迫她抬起頭來。
果然,被揭穿了真面目的舞妓一改此前可憐兮兮的媚態,咬牙切齒看向蕭北城,眼中滿是不甘,惡狠狠的啐了一口,卻被那人躲了開。
「我呸!那你又是什麼好東西?以摯友之死為噱頭引我入甕,你就乾淨了嗎!」
「摯友?呵,欺負到縉王妃頭上還不自知,你真是好大的狗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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