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本王還聽見你叫別人好哥哥。君子游,你狗膽不小,幾天沒教訓又覺著自己行了?」
君子游是想逃,礙著腿疼寸步難行,只好坐在原地給人陪笑,痛的眉頭都擰在了一起,奈何蕭北城根本半點兒憐惜他的意思都沒有,抓住他那條動彈不得的腿,狠狠掐了一把,疼得他慘叫一聲,腰腿無力向後仰去,只得抓住那人的手,眼角噙淚,是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
「王爺,那是為保命,迫不得已才……您別跟我一般見識,千萬別……」
蕭北城冷著臉,掐住君子游的下巴,就在後者以為化險為夷時,又在他麻了的腿上狠狠捏了一把,疼得他又是一聲哀嚎,才剛張嘴,唇瓣就被吻了去。
這個不講道理又愛記仇的男人根本不顧及還有旁人在場,咬破了他的唇,是要讓他牢牢記住這個教訓。
畢竟理虧,君子游只得吃了這個啞巴虧,任由那人發洩夠了怒火,才把他拎了起來,命人送回了王府。
肆意妄為一遭,這時的君子游還不知自己闖了多大的禍,而立在相府□□的蕭北城望著激戰過後的滿地狼藉,手中握緊錦囊,無奈一嘆。
那正是初至京城時,他贈予君子游又代為保管的物件。
蕭北城扯開弔繩,從中倒出一枚玉雕的腰牌,透著皎月光華,能隱隱看到其中難合的裂紋,而腰牌正面所篆的正是「免死」二字。
死罪可免,活罪卻難逃,這一次得罪了定安侯的君子游怕是再難僥倖,而唯一能為他擋下此劫的人,便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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