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伸手便拿了過來。
徐小鶴只是恨恨地看著他。
姓公的轉手把劍置於桌上,卻也不在意對方會向自己出手,只是急著察看那秘藏於腰帶內的物什丟了沒有。
所幸那封書信並不曾遺失,四四方方地整齊摺疊在束腰內側。
姓公的十分在意這封信是否被人拆閱過,深邃的目光,仔細在信封四周上下審閱,隨即,他終於放下了一顆懸著的心……
原因是這封信完好如初,決計不曾為任何人所拆閱過——這一點,可以由信封的每處封口上的“火漆”膠合印記為證。果真為人拆閱,即使手法再為精巧,也不免會使火漆脫落,尤其是到一顆“延平郡王鄭”的紅漆大印,正正方方地蓋於信件騎縫之處任何人若是開啟信件,必致有少許差異變動。
一番細細打量之後,姓公的總算寬心大放,先前的焦慮判態,頓時一掃而空。
“怎麼樣,公先生!”
徐小鶴冷眼旁觀,直到這一霎,才忍不住開口問道:“我可曾偷看了你的信嗎?”
姓公的抬頭向她看了一眼,略似歉意地搖搖頭道:“你沒有看!”
徐小鶴輕輕哼了一聲:“這麼說,信封上這個叫公子錦的人就是你了?”
姓公的呆了一呆,一時無言置答,目光不移,重複落在手裡那封信箋之上。
信封上字跡清晰,卻不容他有所狡辯。
幾行大字,清清楚楚地寫著:
“公子錦面呈”
大明三太子福壽天齊
“延平郡王招討大將軍鄭”
似乎是無從狡辯了,緩緩抬起頭,打量面前的這個姑娘,姓公的年輕人微微點了一下頭,承認了。
“不錯,我就是公子錦!”
“這個名字這麼重要?”徐小鶴略似不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