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他不接就是不接,這幫小兔崽子一天吃飽了飯不幹正事,就來煩我這老頭子,國家養他們幹啥?”林徵皺著眉吼道,有些不耐煩,雖然他心裡很明白那幫老部下的心思,他們都害怕他年紀大動手術的風險大有什麼閃失。
“爸,你就算要上手術檯,你也得給他們交代一下啊。”林芳潔說道,父親的權威之重她很清楚,一有什麼不測,那絕對是一場“大地震”。
“有什麼好交代的,地球離了誰不會轉?”林徵不悅的說道,他知道他的存在無異於“核彈頭”,核威懾住不少人,無形中為他那幫老部下撐了不少腰,所以那幫老部下最怕失去他。
“爸,你也知道他們的脾氣都跟你學了個十足十,除了你誰能鎮住他們啊?你交代一下省的他們到時候犯錯誤。”林芳潔說道。
林徵想了想,還是走到屋內,拿起桌上的電話,頗具威嚴的罵道:“喂,對面是哪個小兔崽子?”
田紫琪在一旁捂嘴嘻嘻笑,都幾十歲的人了還是軍隊的首長在外公嘴裡就成了小兔崽子。
電話對面的人頓時一個立正,“報告首長,是孫國棟我這個小兔崽子!”孫國棟心裡那個汗啊,從二十多歲到六十多歲,從普通戰士做到了
軍區大首長,無論是年齡還是職務什麼的都變化了,可在老首長眼裡,自己還是當年那個被虐的鼻青臉腫的小兔崽子!
“是你這個小兔崽子啊,怎麼?皮癢癢了?想找老子給你緊緊?”林徵哼哼說道,孫國棟以前是他的警衛員,他練拳的時候,沒少拿孫國棟操練,每次完後,孫國棟都是鼻青臉腫的一副慘樣,從那時,孫國棟在對他的崇敬的時候也有了深深的敬畏!
“這。。。”孫國棟又汗了一把,想起以前當警衛員時被虐的那個慘樣,說話都有點結巴了,“首。。。首長;我們最近打算想去看望首長,不知道首長什麼時候方便?”孫國棟說話的時候很是小心翼翼,跟新婚剛見公婆的小媳婦似的。
林徵暗歎一口氣道:“來吧,最近我正好手癢癢,你們來陪我過過招。”女兒說的對,有些事情還是有必須要交代一下,免得到時候幾個小兔崽子無法無天毀了自個前程。
“是,首長!我們保證完成任務!”孫國棟欣喜道,只要老首長開口允許他們去探望,那就是好訊息,即使因此會被老首長操練的鼻青臉腫也無所謂,平時老首長是不允許他們去的,不然即使到了家門口也進不去他的屋。
林徵結束通話電話,心裡有點不是滋味,自己奮鬥一生得來的權勢,最終卻要交到外人的手裡,這沒什麼,可老林家無後怎麼辦?
做手術,一定要做手術,一定要把美國佬的彈片取出來,恢復我的記憶,我不信我林徵為國為民一生會是無後之人,老家一定有我的嫡系子孫!林徵心裡瘋狂的喊道,雖然他做了一輩子的無產階級革命者,可對子孫後代的傳承還是很看重的,有五女卻無一子,一直是他心中深深的遺憾。
突然,林徵抱緊了腦袋,他的頭痛又來了,那是一股鑽心般的頭痛,痛的他恨不得自己的腦袋爆炸。
“外公,你又頭痛了麼?”田紫琪走過去,擔心的問道,一雙巧手柔柔的按摩著外公的腦袋。
“琪琪,你走吧,別理我。”林徵說道,這次的頭痛居然讓他有種暴力衝動,好在他能剋制住!
“外公,我不走,我給你揉揉。”田紫琪看著外公腦門蹦起的青筋很是心驚,外公到底承受著怎樣的痛苦?
“趕緊走!”林徵甩開田紫琪,雙手敲打著自己的腦袋,好像每用力一分,那鑽心的頭痛就能輕一分似的。
“媽,外婆,你們快來啊,外公又頭痛了。”田紫琪紅著眼睛大聲叫道。
田紫琪叫的著急,沒一會,幾名警衛員和保健醫生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