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嘯自從逃荒來到這個鶴鳴屯,在短短的幾年時間裡,透過自己的勤勞和智慧,把家業置辦得在不斷壯大著,這也在十里八村傳為神話。
當然他所獲得的這些,也並不是從無到有,這也跟他曾經殷實的家境有關。否則也不容易能達到這樣。
顯而易見的事情,大家每天都能看得到。這樣的事情,在當地的人嘴裡,一傳十、十傳百地被口口相傳著。
這同時也被回家貓冬,平常在外邊做紅鬍子,老李太太的大兒子李懷水知道了。
因為這個屯子本來就不大,西邊哪家傳出來飯香,東邊一會兒就能聞到。
李懷水這個人,因為自身的貧窮和懶惰,或許還有其他的什麼原因,在天嘯沒來之前,他就離開了這個屯子,出去做了紅鬍子,混得也是個順風順水。
現在一個名叫刀疤的綹子裡混事,大小也是個頭目。這樣的人與平常人截然相反,一回到屯子裡,就引起了人們的足夠警覺和防範。
他回到屯子裡之後,無論看到誰都不順眼。生怕別人過得舒服。所以儘可能地,讓別人不舒服,只要自己舒服就行。
我們不能否認,在這個世界上每一個角落,就是有這麼一種人的存在,並且我們還不敢把他們怎麼樣。
當然還有一種人的存在,那就是為人處世,生怕別人不舒服,儘可能地讓別人舒服,哪怕就是吃虧委屈自己,他也一味地堅持去做。
也是因為他的命足夠大,在豪取掠奪中竟然沒有死,而且還健健康康的活著。
當然老李太太見到兒子後,會把那次公雞事件告訴他,因為那件事情她受到了委屈。
當然在天嘯放荒時,被打成廢人的李連水,也感覺到也有了力量依靠。並且還添油加醋般的述說,自己的家如何地受欺負。
作為一個無惡不作的紅鬍子,怎麼能受得了這個。況且自己這次回來,還帶回來兩個弟兄,家裡發生這樣的事情,是關乎於臉面的問題。
雖然自己在屯子里人見人躲,就是一個十足的惡人。但無論怎麼說,自己這也是衣錦還鄉。
作為一個正常人也是一樣,母親被侮辱、兄弟被欺負。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忍氣吞聲的,更何況他還是個紅鬍子。
我們有些人就是這樣,對於一點點的小事,就會懷恨在心,甚至擇機就要採取報復行動,何況發生這樣的事情。
李懷水就是這類人,對天嘯一家心懷叵測,並且開始蠢蠢欲動起來,其實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獲得一些錢財。
見過自己的母親之後,由於手裡也帶回來一點錢,也就明目張膽地,住進了二老婆的家,因為他這個人離不開女人。
大荒綹子裡的人就是這樣,在冬閒的時候他們也休眠,經過打打殺殺,手裡也分的一點錢,手裡有錢就是資本。
處在上層地位的紅鬍子,會選擇城鎮過上聲色犬馬的生活,處在底層的也要逍遙,也會尋找自己的瀟灑。
可憐陶老二這個廢人,又一次被人替代開始居於下位。當然像魯掌櫃一樣,想在二老婆這裡偷腥的男人,也如臨大敵不敢來了。
李懷水身子睡在二老婆,稀鬆寬闊的被窩裡,耳邊不時聽著,那嬌柔顫顫的枕邊話。
她說天嘯狼猛蜂毒欺男霸女,自己也沒少受到他的凌辱;她說翠芬雖是殘花敗柳,但還是水性楊花放蕩不羈。
這樣的話出自一個女人的嘴裡,對於一個男人的刺激,往往是起作用的。
說謊話對於二老婆這樣的人來說,就如在背一大段臺詞,背熟了可以拿出來隨便就說,總之這一切就是嫉妒。
待到情到濃處之時,二老婆還會哭天抹淚起來。並且不斷地拍打著李懷水,油乎乎的胸膛撒嬌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