屯子裡剛剛結束的,那些對天嘯和奚若,說三道四的閒言碎語,又一次地多了起來,而且又一次成為,他們茶餘飯後的話題。
其實這些喜歡說三道四,憑空捏造故事的人,無非就是沒有達到人家的層次,你有的東西他沒有,你沒有的他也沒有,想模仿你又模仿不了。
這種閒言碎語,就像秋風落葉一樣,一片一片地旋轉飛舞,並且纏繞在年輕的奚若身上。
其實她是無需在意這些東西的,可是人往往就是這樣,越是不在意的東西,心裡越是在意。
屯子裡有人說,別看天嘯身體硬朗,但身上的精水都被如狼似虎的,兩個寡婦給抽乾了,還能給小媳婦留下什麼。
並且還說他襠下那個東西,已經很軟很軟了,很難再堅挺起來,也就是說不中用了,好像自己親自用過似的。
也有人說奚若天生就是個石芯子,為了能吃香的喝辣的,把天嘯訛上了,不開懷也是在情理之中等等若干,也好像自己親身體驗過似的。
語言這個東西就是一把雙刃劍,它可以在一時間把人舉向峰頂,也可以在一時間將人拉向低谷。
謠言是語言其中的一種,並且還是攻擊一個人最快捷的方式。這樣的攻擊方式,無需付出任何的成本,就能讓他人獲得,被打擊和質疑的符號。
據統計:多數的謠言源於造謠者,嫉妒和競爭的心態。這是由於跟受害者的差距,無法在現實中填補,因此選擇用造謠的方式,打擊受害者,從而提升自己。
謠言這種對人的攻擊方式,其實是沒有任何依據的,更沒有任何的理由。
受害者都是一頭霧水,甚至不知所以,但關於這樣的話題,卻能愈演愈烈。並且子虛烏有的故事,還會被添枝加葉的進行描述。
然後受害者就會掉進自證的漩渦,要想證明一件事情沒有發生,是一件很艱難的事情,而後就會陷入痛苦之中。
如果受害者對此保持沉默,這就是被扣上不打自招,這樣的一頂帽子。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永遠不被詆譭的人,同時也沒有永遠被讚歎的人。你過得好會遭到別人嫉妒,你過得差會惹來別人的瞧不起。
話多別人批評你,話少別人也批評你。其實在背後能說出這些話的人,都是不如人家的人,比人家混得好的人,從來沒有時間來說這些。
當然二老婆像二老婆這樣的人,也終於等到了,發揮自己長處的時候了。把一些自己能想到,說不出口的,能說出口的,通通從她醜陋嘴裡說出來。
她的嘴裡最大的特點就是,在轉述他人事情的時候,總是喜歡添油加醋。並且還會依照,自己的理解和喜好,加上自己的想法。
也有的有心女人,也在打天嘯的主意了,她紐奚若不能生,但我完全可以生,她紐奚若是石芯子,但我並不是那樣,哪怕嫁過去做小我也心甘情願。
用她們的心裡話來說,即使不能為人妻,難道為人妾還不可以嗎,你長的東西我也有,你的東西不中用,但我的東西完全可以讓你自由發揮。
其實世上的人,有誰不想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幸福生活,這是人的自然性。
他們把奚若不開懷的這件事情,說得有鼻子有眼睛的,好像的確知道似的。或許詆譭別人,永遠是不相干人的心中快事。
屯子裡有的人,還甚至幸災樂禍的在說,別看我家窮的叮噹亂響,吃了上頓沒下頓,穿的破破爛爛,但我有一堆兒女,你郎天嘯有什麼。
你郎天嘯有錢有勢有權,但你就是一個絕戶門,掙下這些產業誰繼承,在他們眼裡,此刻貧窮好像也是資本。
特別是二老婆的男人陶老二,每當提起這件事情,情緒就會變得異常的激動。
他坐